他萬萬-->>沒想到,這兩位煞神會突然駕臨福州,還直接殺到了他的府衙。
“快請!快請!”
“不必了?!?
李徹和李霖已經(jīng)走進屋中,府衙的那些衙役哪里攔得住兩位親王。
“陳太守不必驚慌。”李徹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容,上前一步親手將他扶了起來。
見李徹面帶笑容,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那些勾當(dāng),陳文瑞這才松了口氣。
當(dāng)即請李徹二人坐好,又令人奉茶。
隨后開口試探道:“不知二位殿下至此......”
“本王與四哥微服至此,本想體察一番福州民情,不想驚擾地方,只是......”
李徹搖了搖頭,面露愧色:“只是,今日去探望十二弟福王時,與府上那位龔長史,發(fā)生了一些小小的誤會?!?
陳文瑞被李徹的話弄得更加心慌,結(jié)結(jié)巴巴道:“誤.......誤會?殿下與龔長史?”
“唉,”李徹嘆了口氣,顯得頗為無奈,“龔長史恪盡職守,一絲不茍,本王甚是理解。”
“只是他性子過于剛直,對本王兄弟二人似乎有些成見,語間頗為沖撞。本王不欲因私廢公,更不想影響十弟的心情,故而想請陳太守做個和事佬?!?
他頓了頓,看著陳文瑞驚疑不定的眼神,繼續(xù)說道:
“本王想請陳太守做東,今晚在城中最好的酒樓擺上一桌,將本王、四哥、龔長史,還有太守您請到一起。大家杯酒釋前嫌,把誤會說開,免得日后相見尷尬?!?
“陳太守在福州德高望重,由您出面,最是合適不過,不知太守意下如何?”
陳文瑞心中念頭飛轉(zhuǎn)。
大名鼎鼎的奉王親自開口,他哪敢拒絕,連忙躬身應(yīng)道:
“殿下重了,能為您和燕王殿下、龔長史調(diào)解誤會,是下官的榮幸,下官這就去安排,就在‘望海樓’,定讓殿下滿意!”
“有勞陳太守了?!崩顝匚⑿χc頭。
陳文瑞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望海樓定下最好的雅間和席面,又親自修書一封,派人火速送往福王府,辭懇切地邀請龔長史務(wù)必赴宴,明奉王、燕王亦在,欲借此機會消除誤會。
龔慶文接到陳文瑞的親筆信,仔細讀了兩遍,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哼,什么誤會?分明是奉王、燕王二人自知理虧,又礙于朝廷法度,不得不向本官低頭服軟。”
龔慶文心中冷笑,在他看來,李徹再權(quán)勢熏天,也不敢公然對抗朝廷政策。
此番擺宴,定是李徹想借陳文瑞說和,挽回些顏面,甚至可能是想私下里讓他對福王寬松些。
“去回復(fù)陳太守,本官準(zhǔn)時赴宴?!饼彂c文矜持地吩咐道。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福州城最繁華的街道上,望海樓的燈火璀璨奪目。
龔慶文乘坐著福王府的馬車,志得意滿地朝著酒樓駛?cè)ァ?
為了今晚宴席,他特意穿上了嶄新的官袍,頭戴烏紗。
自覺代表的是朝廷的威嚴(yán),連奉王也要在他面前低頭。
正好借此機會再敲打敲打這二位藩王,彰顯一下世家臣子的分量,也讓這些皇子莫要太得意。
馬車行至一處相對僻靜的拐角,速度放緩。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一個發(fā)髻散亂的年輕女子,忽然地從旁邊一條暗巷里沖了出來,不偏不倚地撞向龔慶文的馬車。
車夫猝不及防,急忙勒馬,車內(nèi)的龔慶文被晃得一個趔趄。
“哎喲!”
那女子驚叫一聲,看似被馬車帶倒,實則巧妙地向后一滾,正好滾到了剛掀開車簾探出頭查看的龔慶文腳下。
龔慶文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一股脂粉香氣撲面而來。
那女子竟順勢撲進了他的懷里,雙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龔慶文大驚失色,本能地就要推開這女子:“放肆!你干什么,快滾開!”
“大人!求求您放過小女子吧!”
那女子帶著哭腔尖叫起來,聲音凄厲刺耳,在寂靜的街角格外清晰。
龔慶文奮力掙扎,試圖將她甩開,卻是怎么都掙脫不開。
龔慶文心中又驚又怒,下意識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女子順勢向后跌倒,捂著臉頰放聲痛哭,身上的衣衫更加凌亂不堪,“救命??!強搶民女啦!官老爺打人啦?。?!”
哭喊聲瞬間吸引了附近行人的注意,不過片刻功夫,周圍便圍攏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對著女子和龔慶文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就在龔慶文茫然之時,李徹的聲音自邊上響起:“龔長史,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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