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不能打,因?yàn)楦緵]有那么多錢來支撐。
但南詔不依不饒......
皇帝沉默片刻,轉(zhuǎn)頭看向裴子琰:“太子,你有什么想法?”
“兒臣......”裴子琰低著頭,面色蒼白如紙,聲音干澀得像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似的,“兒臣愿意用最大的誠意,去換取傾雪的原諒?!?
皇帝面露欣慰之色:“既然如此,你先過去跟她談?wù)?,注意自己的態(tài)度,一切以大局為重。”
“兒臣遵旨?!迸嶙隅辛硕Y,轉(zhuǎn)身離開。
立太子那日,他有多意氣風(fēng)發(fā)。
如今的他就有多狼狽憔悴,整個(gè)人看起來像是一條被抽干力氣的魚,周身死氣沉沉。
睿王、武王、端王和燕王不發(fā)一語地目送他離開,面上神色各異,卻無一不是輕視不屑。
“太子去賠罪,只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但我們也要做出最壞的打算?!被实酆芸煊珠_口,“他們耐性有限,諸位不妨再說一說,如果太子說動(dòng)不了蕭祁凰,我們又該怎么辦?”
睿王和端王幾人都沉默。
大臣們表情凝重,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gè)問題。
因?yàn)樗麄兇_實(shí)不知該怎么辦。
皇帝抹了把臉,有些無力:“三座城池和一千萬兩白銀,以及讓子琰入贅?!?
“這兩個(gè)辦法,如果必須選一個(gè),你們覺得該怎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