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地喝了口酒,這里收購是十塊,運到乳城,反手就能賣三十,這中間可是200的利潤,就跟在地上撿錢一樣!
“真的,我敢拿腦袋擔保!”
“巴圖,住口!”這時候,巴勒卻打斷我們說:陳默,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想要多少羊毛,我私下幫你聯(lián)系,然后走小路,偷偷幫你運走;但量不能太大,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你會丟了性命!
“哥,你怕那些混蛋干什么?咱們村子,一千多戶牧民,真要干起來,咱們未必怕他!”巴圖比較熱血,直接把酒杯摔在了桌上。
但巴勒就比較沉穩(wěn),畢竟有家庭、有孩子,他考慮的多;“巴圖,你去把族長找來,私賣羊毛,必須得有族長幫忙?!?
巴圖猛地起身,咬牙切齒道:族長來了更好,我直接勸他老人家,帶著族人跟那幫混蛋干!
后來我又跟巴勒喝酒,草原漢子是真能喝啊,50多度的白酒,一口悶,我愣是看傻眼了!
但我從巴勒的眼神里,也看到了憤怒,對那些黑心販子的憤怒。
不一會兒,一個住著拐杖,帶著棉帽的老人,被巴圖扶進了屋里。
“這個是我們族長,也是巴頭村的村長?!卑蛨D熱情地介紹說:這個是陳默,我朋友,過來收羊毛的,10塊錢一公斤!
聽到這個價格,族長發(fā)白的眉毛,猛地抖了一下;接著端起酒杯,悶了一口說:要多少,說個數(shù),回頭我們幫你運出去,帶著羊毛趕緊走人!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巴圖卻氣得一跺腳,瞪著眼睛說:族長,咱們村4000多號族人,只要您吱一聲,馬上就能把村東的市場給拆了!您到底在怕什么?遠了不說,光縣城的羊毛收購市場,就8塊錢一公斤,這些年,那些黑心販子,喝了咱們牧區(qū)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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