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畏懼地抬頭,對風(fēng)澹淵說:“與風(fēng)家結(jié)親,是魏家強(qiáng)迫的;那一晚,我更是受害者。憑什么要將這一切的污水都倒在我頭上?”
“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懂禮義廉恥,有底線,但魏家做的哪一件事有底線了?他們恨我入骨,我若不做這些,死的就是我。難道我要因為一群都不配稱之為‘人’的混賬去死嗎?”
“既然我和孩子平平安安地活下來了,我就要堂堂正正地活在這世上,無需妄自菲薄,更不必戰(zhàn)戰(zhàn)兢兢,傲氣不敢說,但這點(diǎn)傲骨我有!”
風(fēng)澹淵深深地看著她,桃花眼中風(fēng)起云涌。
魏紫迎著陽光而站,整個人沐浴于一片燦燦的光中,她身姿筆直端莊,素凈的臉上眉目堅毅。
她說的這些話,他從未在這世間任何一個女子的口中聽過——即便是男子,也不一定說得出這樣自信而堅定的話。
胸中似有什么噴薄而出,風(fēng)澹淵笑了,不再是勾唇淺笑,而是咧開了嘴,露出潔白整齊的牙。
他彎下shen子,目光直視魏紫,不再是過往像逗弄小貓兒的語氣,而是像待能與他平起平坐之人的口吻:“這才像我風(fēng)澹淵的女人該說的話?!?
以前不對魏家那些人動手,實在是嫌棄他們太過低劣,出手都嫌臟了他的手。
不過如今不一樣了,眼前的女子既然想拿回屬于她的東西,那么他自然全力相助。
“風(fēng)宿,盯死魏家。三日內(nèi),誰敢離開帝都一步,打斷他的腿?!?
“遵命!”
魏紫目有驚訝之色。
后者卻只是淡聲道:“還愣著干嘛?早些去府尹辦好事,早些回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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