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則是呆呆跪了片刻后,扶著蔡敏敏的手站了起來,接著滿臉怒容:“他竟然騙我!竟然拿個贗品讓我賠幾百萬,還要報警,他怎么敢的!我要告他訛詐,我才要報警!”
眼看她拿出手機真要搞事,我連忙上前按住了他的手。
“算了算了,沒必要,他都不讓你賠了,你還搞什么呢?再說了贗品也是要花錢買的,我看這幅畫成色不錯,估計值個幾千塊錢,你別弄巧成拙,報警之后還得搭上幾千塊錢賠償費?!?
江月還是聽勸的,聽完我的話,默默放下了手機。
但剛放下,她就一把甩開了我的手:“別碰我!”
我愣了愣,差點沒忍住罵出臟話來。
李悅?cè)灰部床幌氯チ耍骸敖?,你別太過分,剛剛要不是蘇燁出來說那是贗品,你可要面臨幾百萬的賠償!”
就連蔡敏敏都忍不住幫我說話:“是啊,剛剛他怎么說也幫了你一次,你態(tài)度對他好點吧?!?
江月聞瞥了我一眼,還是一臉傲慢冷哼:“不過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罷了,沒什么了不起的,就算他不站出來,等做了資質(zhì)鑒定或者報警之后,我照樣不用賠,甚至,說不定還能拿一筆賠償金呢!”
我直接笑了。
幫這個女人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還惹一身腥!
懶得再搭理她,我扭頭就走。
剛回到房間我就收到了王叔的消息:“少爺,我剛剛那么應(yīng)對沒問題吧?沒給您添麻煩吧?”
“沒有。”
“那就好,不過少爺,這幅畫是老爺?shù)?,我擅自做主怕老爺生氣,您能不能幫忙解釋一下??
我也不想讓王叔為難,便安慰了他一下,給我爸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我爸直接道:“那酒店本來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