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什么都不懂,只是撅著小屁股,好奇的湊過去偷看姐姐為什么要哭。
“玉兒,你怎么了?”
吳芝儀才出聲,傅卿與周應淮神色皆變。
周應淮三兩步趕過去,將剛才就殺了但還沒來得及剝皮毛的野兔收起來。
“這是不小心掉進陷阱里的?!?
自己解釋了一番后,周應淮又喊著少禹把玉丫頭帶到別處去。
玉丫頭杵在那里不走,指著另外一直周應淮還沒來得及動手的野兔問:“爹爹,這個能養(yǎng)在家里嗎?”
她哭的兩眼通紅,模樣惹人心疼。
“養(yǎng)!就養(yǎng)在家里。”
周應淮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被要求躺在主屋休息的傅卿已經(jīng)一口答應下來。
她都這么說了,周應淮哪兒敢說個“不”字。
吳芝儀把笑憋回去,又指著那些小竹子問:“這些拿了做什么?”
“做毛筆。”
吳芝儀神情一震,“毛筆?你會做毛筆?”
周應淮也是老實,“不會?!?
吳芝儀依舊很興奮。
“周大哥你當真會做毛筆?那你做這么多是準備拿出去賣嗎?”
她只顧著興奮,根本沒看見周應淮緊皺的眉頭和眼中淡淡的不耐。
“等你做出來,能不能便宜賣給我兩支,我拿去學堂上給孩子們輪著寫一寫,練一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