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動作很快,三兩下子就把野兔殺了,剛要褪皮毛,傅卿卻捂著心口難受的直干嘔。
他有些慌亂的放下手里的東西,伸手準備來扶,卻被傅卿躲開。
“拿走拿走!”
周應淮嚇得把手縮回來,這才發(fā)現(xiàn)手指上沾了點兔子血。
平時干這個活兒,他身上都是干干凈凈的,絕不會沾染這些。剛才也是心急,沒想到竟然嚇著媳婦兒了。
等周應淮洗了手趕過來,傅卿已經嘔得沒什么力氣,只能由他把自己抱回屋里躺著。
“我去喊吳芝儀?!?
“回來?!?
傅卿撐著身子要起身,周應淮忙拿了枕頭墊在她身后,讓她靠做在床榻上。
“哪里不舒服?還想吐嗎?要不要先喝杯水?”
周應淮手慌腳亂,一點兒心都定不下來,連傅卿喊了他好幾遍都沒聽見。
“你是第一回當?shù)鶈幔俊?
周應淮明顯一愣。
好半晌了,他才算是反應過來,剛才懸在心上的石頭這才落了地。
早聽說懷了身孕的女子聞不得腥味,會有孕吐反應,嚴重的都下不得床。
可在他的記憶里,傅卿懷樂安時能吃能喝,甚至還能跟人打架,半點不適都沒有。
“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不舒服了?不行,你好好躺著休息,我去找吳芝儀來?!?
丟下這句話,周應淮大步離開。
傅卿撐著身子,朝著門外喊:“現(xiàn)在學堂還沒下學呢,你晚些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