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顧颯活著,安全離開。
孰知,顧颯莞爾一笑:“我的水平我自然知道,我既然來了,也是有一定把握的,當(dāng)然了,你來了更好……”
“你有把握?”君夙折給她氣笑了:“你那三腳貓的破陣手法,哪來的把握?”
“因?yàn)槲沂谴蠹浪镜膫鞒姓甙?,”顧颯指了指腦殼:“我相信,大祭司擺這個陣法,一定有別的意思,而我既然是傳承者,那她就一定會給我留下特殊的生門!”
大祭司是在保護(hù)法陣,不是要?dú)⑺雷约旱膫鞒姓摺?
身為傳承者,顧颯堅(jiān)信大祭司一定會留下讓她活命的法子。
君夙折想了想,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不過,他還是不想冒這個險。
“詭陣陣法微妙,哪怕是我估計(jì)也破不了,所以我不能讓你冒這樣的險,如果你真的想來,可以,等我們出去以后,我特意訓(xùn)練你這方面的能力,咱們下次再來……反正這個陣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破開的!”
如果一切都是顧颯所說的那樣,詭陣就是大祭司專為傳承者而設(shè),那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破陣,那他們就還有機(jī)會。
可顧颯卻比任何時候都堅(jiān)持。
她不想放過這次機(jī)會。
“君夙折,我既然來了,那許是就是天意,我不能錯過這次天意……”
“那好,你要是這么堅(jiān)持的話,我陪你,不過,我不會和你分開合作,我還是要和你一起!”君夙折肯定而決絕:“我們一起!”
既然顧颯堅(jiān)持,那他也就陪著。
是生是死,他都陪在她身邊。
哪怕最后是用強(qiáng)制的手段破陣,他也愿意陪她冒這個險。
“總之,我要在你身邊保護(hù)你,絕對不與你分開!要不然,以你的手段,我怕……連累我!”
“你真是……”顧颯懂得他擔(dān)心的是什么。
她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很的!
狡黠勾唇,她粲眸一笑:“放心,我們只是身體分開,又不是耳朵分開,要是有什么不會的,你告訴我就不成了?不會讓你受連累的?!?
說著,她拿出一個黑乎乎的,黃豆大小,很不起眼的小東西。
“這是什么?”
“耳麥,”顧颯將耳麥塞進(jìn)君夙折的耳朵里,“這個耳麥?zhǔn)墙?jīng)過特殊的定制的,軍事專用,可以抗干擾,哪怕一千米后厚的水泥大壩都能收到信號,而且還有很長的續(xù)航能力,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
“……所以,這個有什么用?”君夙折所有的字都聽懂了,但是一知半解。
耳麥軟軟的,塞在耳朵里挺舒服,可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顧颯笑而不語,將另一個耳麥放在自己耳中,語音開機(jī)。
“開機(jī)!”
“叮!”
君夙折的耳朵里突然傳來異響,刺激的他本能一抽脖子,警覺的看向身后。
緊接著,耳麥里傳來了顧颯的聲音:“噓,是我?!?
神奇的一幕讓君夙折瞳孔一顫:“我,你,兩個聲音……”
站在面前的顧颯說完之后,他的耳麥里緊接著就傳來了聲音。
聲音重疊,讓他震驚又不習(xí)慣。
“那是因?yàn)槲以谀闵磉叺脑颍仍蹅兎珠_了,你再習(xí)慣習(xí)慣,一切就都好了?!鳖欙S指了指耳朵:“即便你我隔得很遠(yuǎn),我也能聽到你的聲音,所以,你無須擔(dān)心我!”
陰陽界的一切都是鏡面。
那就意味著左右兩邊的東西都一樣,那君夙折所看到的,就是她看到的。
她遇到的危險,君夙折也會遇到,只要君夙折告訴她機(jī)括的開解方法,手把手的教,她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君夙折此時也放下心來:“你是不是早就有這個打算了?”
“之前是有,想著進(jìn)來之后找一個比較厲害的做搭檔,沒想到遇到了你……”
“你也就遇到了我,要不然……”
“呀!”顧颯突然看向他的身后,像是看到了洪水猛獸,整個人縮進(jìn)君夙折的懷里。
“怎么了?”君夙折向后看去,眼尾一沉:“云東流也來了!”
云東流和孔峰此時也進(jìn)了詭陣,正在四處張望,想要找到顧颯的蹤跡。
不過,因?yàn)榫碚酆皖欙S的完美體型差,兩個人并沒發(fā)現(xiàn)君夙折懷里的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