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死了她很傷心,但轉念一想,那個男人她反正也得不到,死不死的對她又有什么影響呢。
死了更好。
她得不到,沈晚瓷也休想得到,死了,她就不用再念念不忘了,總想著這個男人曾經(jīng)離她就只有一步之遙,如果她再努力一點,說不定她就能成薄太太了。
每每想起,就會有無數(shù)的不甘蠶食啃咬著她,她甚至開始后悔,如果她當初不出國,就寸步不離的守著他,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但她心里其實清楚,那個男人只是在別人問起的時候沒有否認她是他女朋友,但也沒有承認過,這種關系,根本不是正常的戀愛,分道揚鑣是遲早的,和她出不出國,守不守著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簡唯寧幾步就追上了沈晚瓷,她仰著下頜,一臉倨傲的看著她:“薄荊舟腿上有條疤,你知道嗎?”
此刻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看向沈晚瓷的目光猶如在看一條落水狗。
沈晚瓷腳步未停,抿著唇?jīng)]應。
她知道薄荊舟腿上有道疤,前幾次她摸到過,原本想問他是怎么弄的,但那時候她完全說不出話,而結束后也是半昏半睡的狀態(tài),就忘記了。
簡唯寧:“那條疤,是他當年為了替你教訓那個調戲你的混混,被撞時,車子保險杠刮的。”
沈晚瓷臉上越痛苦,她就越興奮:“他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才對我好的,因為是他拉住了我,才導致了我爸在尋我的路上出了車禍,他覺得虧欠了我。”
她勾著唇,一字一句的道:“但是那天晚上,他叫的是你的名字,看不出來,平時對誰都一臉冷漠的男人,居然背地里這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