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知道她的擔憂,安撫的拍著她的肩膀:“白老是我請來的,我信任他的醫(yī)術,不會有問題的。”
厲宴臣死死盯著顧西洲那只手,眸里冰冷又寒冽:“把你的爪挪開!”
這一聲冰冷低喝就像是從地獄而來,帶著壓抑已久的怒火。
蘇溶月清楚的感覺到了脊背一僵。
顧西洲也頓了頓,可是他卻沒動,冰冷的唇邊只是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厲宴臣目光瞬間更加嗜血。
蘇溶月心里警鈴大作,一點都不懷疑繼續(xù)這么下去,兩人會在這里大打出手。
她立刻縮著肩膀,從顧西洲的手掌下竄了出來,后退一步,和這兩個男人都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顧西洲眼里的黯淡一閃而過,他看過厲宴臣,口氣仍然很冷:“這里就不需要你了,厲總,白老自然會研制出一個合適的藥物,有京都醫(yī)學院的院長保證,蘇老先生會有救,你和時先生可以先離開了?!?
時逾白靜默佇立,那張眉目如畫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一貫都是如此,就像是凝結了萬年的冰川。
厲宴臣嘴角冷硬勾起:“該走的人,是我嗎?”
顧西洲似乎聽出了什么,緩緩的瞇起眸。
厲宴臣嘴角嘲諷更明顯:“我和蘇溶月是合法夫妻,蘇老先生也是我的爺爺,從法律上來說我們和他是直系親屬關系,所以,在這里,不知道顧總的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