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逾白的口氣很認真,也很真誠。
但是老醫(yī)生的神色還是沒有轉(zhuǎn)圜,他冷聲道:“從你離開那刻,我就不再把你當成是我的徒弟,我為什么要跟你還合作?”
隨后,他直接傲慢的看向蘇溶月:“蘇小姐,顧總既然把我請來了我就不會而無信,但是我不會跟時逾白合作的?!?
蘇溶月臉色明顯很為難:“可是......”
老醫(yī)生卻繼續(xù)道:“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蘇溶月不解:“您的意思是......”
老醫(yī)生不屑的掃了時逾白一眼:“你不是說時逾白研制了藥物給你爺爺嗎?好,你給我兩天時間,我會給你你爺爺需要的藥物,到時候你自然能救你的爺爺,你放心,你爺爺情況完全可以撐幾天,不用擔心他的安危,至于時逾白,她給我的藥,我還是那句,勸你不用,不然有什么后果我無法善后!”
蘇溶月沒想到老醫(yī)生給出的是這個答復(fù),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個老醫(yī)生為什么有一種跟時逾白較勁的意思,那么他研制出來的藥真的......能治好爺爺?shù)牟幔?
就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似的,顧西洲的聲音緩緩傳了過來:“白老,您需要確定研制出來的藥物能夠醫(yī)治蘇老先生的病情,請恕我直,我們需要一個保障?!?
聽到“我們”這兩個字時,厲宴臣一雙眸里那層薄霧般的冷寒氣息更重。
白老聽著顧西洲的話竟然也沒生氣,反而是直接道:“沒關(guān)系,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京都醫(yī)學(xué)院的院長是我故友,我可以讓他來進行評判,屆時可以讓他來選擇我和時逾白的藥,到底誰的更有效。”
說完之后,老先生就雙手背在身后,直接走了出去,那背影頗有一股清傲的氣質(zhì)。
蘇溶月?lián)鷳n的看著白老走了出去,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到底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