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話音落下,霍嶼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桑非榆見他就這么沉著臉也不說話,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別人的男朋友,所以打招呼說:“我先進去了?!?
結(jié)果,和霍嶼舟擦肩而過的時候,霍嶼舟抓著她的手臂便用力的將她往后推了一把。
后背撞在身后的欄桿上,桑非榆疼得眼淚快掉出來,剛剛那點醉意瞬間也清醒了,而且身后的欄桿要是再低一點,她指不定就從樓頂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霍嶼舟的聲音冷冰冰的傳過來:“桑非榆,有什么話你可以直說,沒必要陰陽怪氣?!?
桑非榆好笑了,她攏共才說了幾句話,一句恭喜,一句你倆挺配的,她怎么就陰陽怪氣了?
忍著憤怒,桑非榆好笑的問:“我怎么陰陽怪氣了?那你告訴我,我該說什么?”
霍嶼舟右手揣回兜里:“我和沈唯一的事情,你不高興可以告訴我。”
桑非榆更好笑了,你都跟沈唯一好了,沈家都官宣了,你也沒有否認,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再說我桑非榆拿什么身份和資格不高興?
桑非榆呵一笑:“別,我桑非榆沒這么大的臉,也沒有身份和資格不高興,你霍少爺怎么開心怎么來?你要是覺得我的出現(xiàn)礙了你倆的事和眼,我以后消失就行。”
以前關(guān)系是好,但人家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兩人確實也該保持距離。
說完這些話,桑非榆的后背后仍然一陣陣隱隱疼得厲害,后來去檢查的時候有點內(nèi)出血,這也是她和霍嶼舟后來保持距離,不交心的原因之一了。
霍嶼舟這人,平日都是別人讓著他,他們?nèi)资柸?,他是橫著走的老大。
所以桑非榆這番話落下,霍嶼舟的臉色可想而知。
直視桑非榆,霍嶼舟走近過去,掐著她臉問:“沒身份沒資格?不出現(xiàn)在我眼前,桑非榆那你以前的所作所為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