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一笑。
所以,這枚戒指是給她提醒身份,讓她在外面安分點,別去洗腳城那種地方嘍!
轉(zhuǎn)臉看向霍嶼舟,桑非榆笑笑說:“彼此?!?
他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了。
說完,桑非榆便慵懶的鉆進了被窩,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蓋住了。
霍嶼舟見狀,鉆進被窩從她的身后把她抱住了。
桑非榆轉(zhuǎn)臉看了他一眼說:“謝了?!苯又值溃骸皼]回禮的哈!”
結(jié)婚兩年多,這是她收霍嶼舟的第一個禮物。
桑非榆想來也挺心酸,估計沒人當老婆像她這樣當?shù)镁狡攘?,所以回禮的事情就算了。
而且這枚戒指來得太晚,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霍嶼舟,你丫手往哪摸了,你還沒夠?。渴遣皇浅运幜??”
桑非榆再三的抗拒,最后還是沒能逃出霍嶼舟的欲望,還是被他又吃干抹盡了一遍。
“非榆,霍嶼舟和沈唯一好了,沈唯一發(fā)微博了,沈家承認了這件事情?!敝鼙备嬖V她這件事情的時候,桑非榆整個人都懵了。
她以為自己和霍嶼舟是一對,以為他們除了沒有把窗戶紙捅破,他們已經(jīng)是戀人,盯著周北的手機,桑非榆愣了好久好久,才故作淡定的笑笑說:“他倆看著挺配的?!?
心臟一陣陣地泛疼,盡管她很努力的在掩飾,但聲音和身體仍然在顫抖,抖的很厲害。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桑非榆額頭全是細汗,她借著床頭的小夜燈看了一眼枕邊,霍嶼舟睡得很沉穩(wěn)。
兩手撐在床上,桑非榆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然后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便輕手輕腳的下床了。
好久,好久!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以前的事情,很久沒有夢到那件事情。
走到柜子那邊倒了一杯水,桑非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已經(jīng)帶上霍嶼舟的婚戒。
杯口抵在唇邊,桑非榆盯著那枚戒指看了好一會兒,而后喝了半杯水,光著腳去隔壁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