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家爺爺我。
要殺要剮隨意,少他瑪在這里廢話了!”
錢亮捂著斷臂罵道。
他那條胳膊是趙大石的杰作。
趙大石帶著人沖上來的時候,錢亮還揮舞著大刀企圖頑抗。
結(jié)果趙大石一刀劈下,他拿刀格擋,刀斷手落,他被一腳踹翻,直接拿下。
然后,剩下的土匪就全都崩潰了。
對方的弩弓長弓就夠可怕的了,可是近了身,人家那刀全是神兵利器,一刀下來,無論啥兵器,就是一個字,斷!
怎么打啊?
投降還能保命。
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條!
沒辦法,這就是武器的代差碾壓,工藝差了至少幾百年的兵器,那就沒個打!
李辰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看,轉(zhuǎn)頭望向了旁邊幾個人,“你們誰來?”
“這種糙活兒還是我來吧,辰哥!”
魏羽嘿嘿一笑,大步走了過來,伸出手去便抓住了錢亮的斷臂,一手扯著斷骨,一手開始慢條斯理地順著斷臂處,一扯住了一條皮肉撕了下去,邊撕邊笑道,“哥們兒,如果你能忍住不叫喚,我就敬你是條漢子?!?
“你,我……啊……”
錢亮眼看著那條皮肉從斷臂處一直撕到了肩膀處,登時狂吼了起來,痛得渾身發(fā)抖,遠(yuǎn)沒有他口號喊的那樣剛烈。
李辰站起來,都懶得再看一眼。
這些只知道禍害鄉(xiāng)里的土匪,萬死不足!
他轉(zhuǎn)過身去查看部隊傷亡情況。
讓他很欣慰,這一戰(zhàn),無一傷亡!
又是零戰(zhàn)損。
打這些土匪,簡直切瓜砍菜一樣,委實讓他用特種兵作訓(xùn)大綱訓(xùn)練出來的這些戰(zhàn)士有些屈才了。
不過,這只是打土匪而已。
再過幾天,就要和鄂金人硬碰硬了,那個時候,就是見真章的時候了。
正沉思著,身后一直不斷的慘嚎聲終于停了下來。
稍后,劉晨旭走了過來,低聲道,“辰哥,你所料皆不錯,這件事情,大有蹊蹺!”
“嗯?”
李辰轉(zhuǎn)頭看著劉晨旭。
“那個張大人,叫張輕舟,是鎮(zhèn)北王府中長史麾下的一名謀士,以前也曾經(jīng)在軍中服役后,之前匪兵停下來四處偵查,就是他警覺后的命令。
他是半月前到了這里的,居然還帶來了一百五十匹軍中良馬,與兩個匪首接頭,就要他們抓住蘇蘇姑娘。
但緣何這般大費周章,這些土匪也不知道。
不過這些土匪倒也聰明,自知罪孽深重,官家不饒,而張輕舟背靠長史趙子文,如果真為他做了事情,伴上了這條粗腿,以后的日子自然也會好過。
所以才這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要抓蘇蘇?!?
劉晨旭低聲說道。
“王府長史,正三品官員,居然要抓蘇蘇?看起來,事態(tài)比我們想象的復(fù)雜?!?
李辰緩緩點頭道。
“是!”
劉晨旭也點頭應(yīng)道,隨后又道,“按理說,蘇蘇是鎮(zhèn)北王放的,而王府長史居然私下里要抓蘇蘇,這分明就是在跟王爺對著干。他,哪來這么大的膽子?而他這么做,又是為什么?”
說到這里,他悚然一驚,“難道,這位長史想抓住蘇蘇想威脅鄂金人或者和鄂金五部談判?可他憑什么斷定鄂金人一定來攻?
難道,他會將消息傳遞給鄂金人?
可,可那是里通外國啊,是死罪啊,他,他怎么敢?”
“原因怕是極其復(fù)雜,我們所擁有的信息太少,幕后真相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