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么了?”
李辰心知肚明,卻故意問道。
侯小白還有些城府,沒好意思直說。
可趙大石實(shí)在憋不住了,甕聲甕氣地道,“辰哥,能說實(shí)話不?”
“說?!?
“旭哥現(xiàn)在甩開身腰大干一場了,操持整個寨子,反倒是我們兩個,天天就是在這里訓(xùn)練、拎大鹽桶,閑得都快長毛了。
啥時候也讓我們多些事情做?。俊?
李辰笑了,“當(dāng)然有事可做,不過,要再等幾日收編了那些流民才行?!?
“跟那些流民有啥關(guān)系?”
趙大石一怔。
侯小白卻是眼前一亮,踢了他一腳,“問個屁,辰哥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得了?!?
“又踢我。”
趙大石呲牙咧嘴地摸著小腿。
最近侯小白這力氣愈發(fā)的見漲,雖然還是不胖,但卻瘦得極有力量感的那種,比村子里一般的漢子都有勁兒,而且極其靈活。
論起摔跤來,天生神力的趙大石想摔倒他都費(fèi)勁了。
……
終于夜深人靜,三日不見小婢妻,李辰心頭想念。
想念是需要行動來證明的。
于是,夜風(fēng)呢喃與女孩兒的嬌吟中,李辰開始征伐。
足足大半個時辰。
等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小婢妻已經(jīng)軟得像一癱泥兒。
盡管這些日子營養(yǎng)充足,甚至天天一小碗生鹿血,再加上天天干活兒,她身子骨強(qiáng)健得比村子里的那些女人們還好呢。
可也禁不住李辰的如狼似虎。
“官人,奴家感覺,你這幾天不是去被官府盤問了……”
玉清婉摟著李辰那有著爆炸性力量的腰桿,昵聲道。
“嗯?”
“你好像是去打熬力氣、砥礪身體去了,奴家,剛才都快死了……”
玉清婉回想剛才的激烈戰(zhàn)況,尤自心跳氣喘。
真有些怕了這個冤家!
“現(xiàn)在你不是好好的么?”
“死去……又活來呀?!?
“哈!”李辰親了親她的臉蛋兒,越來越發(fā)現(xiàn),小婢妻真是個妙人兒啊。
“官人,你這一身的力氣,我一個人是真的受不了了?!?
玉清婉小聲地道。
“你不是又要給我薦妻吧?”
李辰好笑地望著她。
“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嘛。秀兒姐,你考慮一下嘛,好不好,官人?”
“你為什么這樣執(zhí)著呢?”
“因?yàn)?,因?yàn)椤?、奴家……?
玉清婉說到這里,淚珠兒雙垂。
“怎么了?別哭,說清楚?!?
李辰皺起了眉頭。
“官人,我實(shí)話和你說了吧,我年少來月事時,總是痛得死去活來,看過好多郎中,都說我體虛宮寒,甚至,以后未必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