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閉口不,雖然本身我也并不覺得前天晚上我倆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要不然那床怎么會這么干凈?
在路燈下站著聊了一會兒,我忽然想到昨天王瑤說過她想買臺車,但是家里給的預(yù)算不夠,她正在考慮買二手的。
“你如果后面真想賣車的話我有個朋友,她有可能會買。”我也沒把話說滿,畢竟王瑤的性格一直是想一出是一出,也許她昨天想買二手的,今天就改主意想買新車了。
李思雨看著我:“你朋友出的價格會比車商高嗎?”
“那肯定,車商出的那個價格其實就是看準(zhǔn)了你急著想脫手而已,你這車應(yīng)該能值三十萬左右,再不濟(jì)也能值個二十七八萬?!蔽腋鶕?jù)我的經(jīng)驗判斷。
“那回頭你把你朋友聯(lián)系方式給我?!?
“可以?!?
又站在路燈底下閑聊了兩句,路上開始吹風(fēng),我倆這才各自回到各自的車?yán)?,一前一后駛?cè)肓烁咚倏凇?
李思雨開的很快,加上她的車動力也比我爸這臺老速騰強(qiáng)得多,在高速上跑了沒多大一會兒,我就連她的車尾燈都看不到了。
被李思雨甩開后,我依然不急不慢的踩著油門,并將車窗放下,一邊抽煙一邊開車。
我有些心事,我總感覺今天的李思雨跟之前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但是又說不上是哪里不一樣。
或許是她這兩天真的壓力比較大,說來也是,眼睜睜看著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事業(yè)即將成為廢墟卻沒有什么能夠挽回的辦法,如果換了是我,只會比她更難受。
想到這兒,我便沒有再繼續(xù)多想,手機(jī)連上藍(lán)牙,打開音樂播放器開始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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