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蕭祁凰清冷的聲音一句句回蕩。
文武百官低著頭,噤若寒蟬。
蕭祁凰冷冷看著殿上眾人:“朕相信處死十個廢物男人,都不一定能處死一個不中用的女子,因為女子被束縛得早已不知反抗,而廢物的男人就算傾全家之力培養(yǎng),依舊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
她語氣微頓,隨即看向跪在地上的阮子峻:“阮大人前些年在青州的政績朕是知道的,當(dāng)上布政使之外,對青州女子約束過度,恨不得整個青州城長街上看不到一個女子,讓她們?nèi)杖沾诩抑欣C花修身養(yǎng)性,把男人當(dāng)神膜拜,日日三跪九叩才好,這一點朕也是知道的?!?
“如阮大人這般陳舊腐朽的思想,南詔官員之中當(dāng)真算是極少數(shù),朕以為把你調(diào)來昭京,讓你看看這昭京的繁華之后,你能認(rèn)清自己問題所在,沒想到你還是如此腐朽不堪?!?
“阮大人口口聲聲說君為臣綱,今日卻當(dāng)眾頂撞于朕,蔑視朕,絲毫不把朕這個天子放在眼里,既然如此,你也沒必要繼續(xù)留在這里為官了?!?
蕭祁凰命令:“來人!”
殿外御林軍聽到傳喚,轉(zhuǎn)身進(jìn)殿,恭敬行禮。
“阮相咆哮大殿,以下犯上,藐視皇權(quán),拉出去打二十大板,削去官職,貶為庶人,家中所有子孫男丁永世不得科考?!?
阮子峻面上血色盡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