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母,說的可是這個?”
林歲歡將脖子上帶著的玉佩拿了出來,在他們面前展示,拿在手中晃了晃,笑得眉開眼笑;“這玉佩,爹爹已經(jīng)送我了,是不是說明,這玉佩原本就一直在爹爹身上?
而不是像二姨母說的那樣,從那時起就在你的身上”
“混賬,那是我的,你何時偷了我的東西!”
林瑜暴怒,不管不顧的上前就欲要奪走,燕時直接一腳將人踢了出去,冷喝;“本王瞧,你才是那個混賬!”
“噗~”
林瑜吐出一口血水,面上白了三分。
林婉婉沒眼看,這林瑜還是蠢了些,根本不是那小妮子的對手。
勤王看得無趣,在林婉婉身邊低聲耳語;“孰真孰假,這是在林府,難道你們還不好動手腳嗎?”
若是林瑜不是,那就讓她變成真是,這樣一來,他在與林婉婉成婚,往后辦一些事的時候,會順暢很多,也會省去很多的麻煩。
林婉婉笑,她也正有此意。
“王爺,當(dāng)年之事,自然還有人知道真相。
何況,這玉佩原本就是二妹妹的,如今輾轉(zhuǎn)到了林歲歡手中,必定是她偷來的,并不光彩,王爺不信,可傳府中下人來對峙,所有人都見過,并不算是稀奇事!”
林婉婉這話,說得漂亮,也沒有等燕時下令便讓管家去找人來了。
林瑜更是不停點頭,連聲道;“對,大姐姐就見過,他們都知道,這玉佩從一開始就是我的咳咳
王爺,你為何如此這般執(zhí)迷不悟,那賤人本就是在說謊!”
燕時頭疼,捏著眉心,一臉不耐。
見此,林歲歡小小聲道;“爹爹,再忍忍,這林府中的人就是這樣不死心,等會兒他們徹底死心了,就好辦了
嘿嘿”
燕時無奈一笑,金鱗這會兒已經(jīng)搬來椅子,他坐在廊下,以手支額,眼神有些散漫,像是在看戲,又像是快睡著了。
林歲歡就在他身側(cè),也坐在了椅子上,一大一小,遠(yuǎn)遠(yuǎn)看去,出奇的相似。
這要是旁人見了,定是覺得這就是父女二人。
但偏偏有人就是不死心,眼前破天的富貴就要來了,這不能就這樣平白地失去。
林瑜被丫鬟攙扶著,林之樾始終躲在林向榮身后,嘴角更是念念有詞;“不是我要爭,不關(guān)我的事”
對于父親是誰,林之樾并不在意,早年說是將軍的兒子,后來又無意間聽到娘親與旁人說,他是一個世子的兒子
再到現(xiàn)在,說是攝政王的
其實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看著遠(yuǎn)處的攝政王燕時,只有害怕、恐懼,而且遠(yuǎn)遠(yuǎn)一看,那林歲歡才更像才對。
不過,這件事又不是他一個孩子能扭轉(zhuǎn)的。
王管家動作很是麻利,找了很多林府中的下人來認(rèn)證,而林歲歡一直都很配合。
金鱗一直瞧著,時不時看一眼自家主子,見他一副懶散的模樣就知道,他并未相信。
反觀小郡主,一直是笑瞇瞇的,看樣子很好說話的樣子。
等所有人都說是林瑜的玉佩后,林婉婉笑;“王爺,還有一人,當(dāng)年的事,她曾親眼見過。”
“哦?”
燕時抬眸,眼神散漫,根本不放在心上。
林婉婉維持著臉上的神色,心中隱隱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