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瘸腿,一個力竭。
最后還是梁助理準備睡覺了,沒見到李工,一問小戰(zhàn)士才知道人才來了小黑屋這邊。
兩人尋來了小黑屋這邊,小戰(zhàn)士背著李工,梁助理扶著羅工,才將人弄回了木屋。
李工坐在床上由著梁助理幫忙打了水擦拭了身體,
“一會兒幫我將海醫(yī)生喊來,給我最后做個復(fù)查,接下來的半個月就讓他也別來島上了。”
梁助理擰毛巾的手一頓,“好,我倒了水就去。”
老海同志這些天早出晚歸,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接近陸母,又會嚇到了陸母,只敢在吃晚飯的時候回來
,他每回來都會帶一些海鮮抵飯資。
“李工,你喊我有事兒嗎?”
李工:“接下來島上要進行新項目,你接下來半個月不用來了。你把怎么換藥跟梁助理說說,接下來就讓他來幫我換藥?!?
海醫(yī)生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不行,你的骨頭還沒有定型。梁助理哪知道夾板要放在哪個位置?”
“接下來的測試有一定的風(fēng)險,對你的身體不好?!?
老海同志渾不在意地擺擺手,“我都一把年紀了,上沒老下沒小,多活一天就是撿來的。
而且莊工那時候做測試,我還是主力選手。那時候,莊工告訴我如何做測試,他們工程師和研究員都去島上避一避,是我?guī)е送瓿傻臏y試。
如果有危險,我的身體早就壞了,也不差這一回。莊工有句話說的沒錯,實驗?zāi)敲次kU,就該將這項工作交給我們,國家培養(yǎng)一個工程師不容易。要不這次實驗也交給我們?”
李工皺眉,他是知道首長們在調(diào)查莊工,但是沒想到莊工連做危險的測試就讓人代勞,簡直泯滅人性。
也難怪那么多年依舊毫無所獲,心術(shù)不正很難取得成績。
“莊工的那些話都是為了自己的懦弱開脫。我們國家培養(yǎng)一個工程師不容易,培養(yǎng)一個農(nóng)民也不容易,培養(yǎng)一個漁民同樣也不容易。你要是學(xué)個一兩年就敢自己開船出去捕魚嗎?”
老海同志撓撓頭:“嘿嘿,我現(xiàn)在也依舊不敢跑遠了去捕魚。這么說,我也挺有用?”
李工肯定地點頭。
“既然我這么有用,那就該留下來。只要我出手,還沒有一個瘸腿的治不好。”
老海同志說著就給李工檢查,裝作隨口道,“李工啊,我覺得比起趕我走,你應(yīng)該將那兩個女同志先安置好。不如讓他們先去我家住著?我會請大隊長多關(guān)照他們的。”
“林工已經(jīng)跟她們?nèi)フ劻?,明天就送他們回北市。?
“什么?!她們要回北市了嗎?!”
老海同志總覺得時間還有很多,
畢竟莊工可是在島上留了兩三年。陸母放心不下兒媳婦,島上又差個能做飯的,所以他總覺得可以慢慢熟悉
。
李工見老海同志這般驚訝,
心里更是篤定自己的猜測:海醫(yī)生這老樹開花來勢洶洶啊,可惜他一見鐘情的人偏偏是羅工。
他讓梁助理先去隔壁看看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他留下了老海同志談一談。
“海醫(yī)生,我想,你的一見鐘情可能要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