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沒辦法,給羅工夾了一塊餅后,才給自己夾了一塊餅。
陸母嘗了一口,蛋香裹著牡蠣的鮮甜,“好吃的?!?
一旁的羅工也點頭,“咱們能不能帶一點回北市?”
老海同志忙答道:“能的,能的,我們村還有人將牡蠣曬干了存著的。我回頭去給你們弄一點帶走?!?
這殷勤的一幕落在李工的眼里,就證實了他的猜測:海醫(yī)生真的瞧上了羅工。
改天,等海醫(yī)生給他復(fù)診的時候,他一定要勸一勸。
這一頓年夜飯,大家都吃得格外滿足。
大家一起守歲,一起唱著紅歌,就連平時吃膩的海鮮都覺得鮮甜可口。
陸母與羅工肩靠著肩說話。
“平時經(jīng)常聽你說想吃各地的菜色,我就納悶這些有什么好吃的?不都是一樣的家常菜,現(xiàn)在我知道了,大概就是現(xiàn)在這樣,我想我以后可能也會想吃海鮮,想吃牡蠣餅”
羅工難得溫情地看了一眼陸母。
她懷念的是曾經(jīng)與她愛人一起出過的差,吃過的家常菜以后,她大概也會懷念與陸母一起吃過的菜。
人啊,果然每一個階段懷念的東西都不一樣。
羅工仰頭望了一眼天空,天上竟有零星的星星,明天應(yīng)該是個好天氣。
悠閑地過了初一,到了年初二就開始忙起來了。
這一次,要送加強版的小黑屋入海測試。這不比在陸地上能及時進行現(xiàn)場填埋處理。
稍有不慎發(fā)生了泄漏,附近的海域都將被污染。再加上海水是流動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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