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看得分明,陸母看到林見椿時還是歡喜的,視線挪到他身上的時候,神色才突變,然后才一時不察切到了手。
“沒有。海醫(yī)生你長得儀表堂堂,怎么會嚇到我媽?”
天冷,林見椿怕水涼了,急急地回了屋里。
老海同志卻一個字都不信,林工慣會騙人的,他臉上有那么長的一條疤,怎么可能跟儀表堂堂掛上號?一定是在安慰她。
他想讓陸母看清楚他,記得他,可又擔(dān)心嚇到了陸母。
他的心突突地冒著酸水,最后,還是跟梁助理借了一頂毛線帽子,遮住了半張臉。
陸母也不是矯情的人,收拾好情緒后,就出來了。
老海同志一直暗地里注意著陸母屋子的動靜,聽到開門聲,他的視線立馬就挪了過去。
她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
兩人對上視線,陸母飛快地挪開了。
是他把她嚇哭了。
她還將他包扎的傷口給拆了,重新扎了個簡單的。她怕得連傷口都不愿意讓他包扎嗎?
得知這個真相的老海同志,只覺得天崩海嘯,他的一見鐘情才剛開始就完了。
梁助理招呼道:“嫂子,你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吃飯喊你?!?
陸母笑道:“這點兒小傷算什么,我在家的時候也時常不小心擦破點皮。”
“這可不是擦破點皮,是切了一個口子,那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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