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將東西歸置好,才從行李里翻出兩瓶罐頭,一袋大棗,一袋紅糖,還有一包野人參。
野人參是羅工的,她和樓工以前的學(xué)生有相應(yīng)號(hào)召去建設(shè)東北,樓工走了后,那些學(xué)生也一年不落地給她寄東北的特產(chǎn)。
兩人拎上東西就去隔壁探望李工,李工的房門沒鎖。
陸母敲門:“李工,你在屋子里嗎?”
屋里沒人回應(yīng),陸母轉(zhuǎn)頭就去羅工道:“我兒媳婦不是說李工腳受傷了嗎?他不在屋里能去哪兒?該不會(huì)是人摔下床暈過去吧?”
羅工一聽陸母的猜測(cè),一把推開了門。
她與李工有過幾次合作,雖然依舊不熟,但是好歹也吵過幾次架,沒有不熟到需要敲門的地步。
門一打開,屋里一眼就能看得到頭,李工不在屋里。
陸母:“那我們先回去收拾東西?”
“行?!?
陸母和羅工一道兒收拾東西,聽到外面?zhèn)鱽砹苏f話聲,陸母丟下手里的東西就往門口走:“是李工回來了嗎——”
小道上。
老海同志正公主抱著李工,一路上都在碎碎念,念李工不愛惜身體,都過年了還要去巡查坑洞。
他突然聽到了一個(gè)女人的聲音,嘮叨聲頓住了,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gè)穿著紅衣服的白皙的上了年紀(jì)卻保養(yǎng)得不錯(cuò)的女人從屋子里探頭出來,那試探著喚人的模樣讓他老臉一紅。
李工友好地提醒老海同志:“海醫(yī)生,你心跳重得跟敲鼓一樣,是不是累了?你把我放下來,我休息一下?!?
老海同志壓根就沒聽到李工說了什么,他一直盯著木頭屋那的一抹紅色身影,“李工,你信一見鐘情嗎?”
“什么???!”
李工橫躺在老海同志的懷里,壓根沒聽到誰喊他,也不知道老海同志發(fā)什么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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