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同志一激動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然后視線就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他們家祖墳爆了啊,能娶到你這么好的兒媳婦?!?
“我婆婆也這么說?!?
林見椿開玩笑道,“下次有機會介紹我婆婆跟你認識,你們應該會有共同語?!?
老海同志一聽是女同志,忙搖頭。“不用不用。”
“媳婦兒——”
兩人說笑著,陸懸舟已經(jīng)走到了林見椿的身邊,“你們認識?”
林見椿笑著為陸懸舟介紹:“我?guī)煾傅耐仁軅?,就是海醫(yī)生幫忙醫(yī)治的?!?
陸懸舟朝著老海同志點點頭,神色不明:“謝謝你,海醫(yī)生。”
老海同志忙道:“不用謝不用謝,我收了醫(yī)藥費的。”
謝是真的不用謝,只要這個小陸同志別這么盯著他看就行,他有點怕,就好像欠了對方什么一樣。明明他們才第一次相見。
“聽海醫(yī)生的口音,不像是草岙島的?!?
大隊長在一旁道:“小陸同志不愧是走南闖北的采購員,這都能聽得出來。他是我們十五六年在海上發(fā)現(xiàn)的,就抱著一根原木飄在海上,渾身是血,臉上的這個刀疤就是那時候的傷口。
當時我們以為他沒命了,沒想到灌了幾副藥竟然熬了過來,只是臉上的刀疤是褪不掉了。醒來后,他也不記得是哪兒來的,我們猜啊他應該哪個漁村的,出海打漁不湊巧遇到了海盜。
那些年,我們經(jīng)常遇到海盜,后來還是部隊派出巡邏船,天天巡邏那些海盜才不敢再來。要不然上次部隊的來招人做實驗,我們也不能踴躍報名。國家強,我們的日子就過得安穩(wěn)嘛。”
林見椿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大隊長,覺悟就是高!”
大隊長很是受用,但還是謙虛地擺擺手,“我們靠海吃海,如果沒有國家海軍的強大,我們也不敢出海。我們又沒有其他手藝,也沒有田,恐怕都要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