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首長苦口婆心地一頓勸,碎碎茶都泡了八遍。
可林見椿依舊是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
寧首長:“林院長啊,你沒想過借著你的名頭為自己謀好處,只辛辛苦苦地跑車,這已經(jīng)是不可多得高品德的好男人了?!?
關(guān)首長:“就是啊,我聽說你男人只要不出車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放眼望去整個北市都找不出幾個如此好的男人?!?
林見椿:“可是我家里出現(xiàn)了好多友誼商店的東西,衣服鞋子都不是我的碼子,這話怎么說?!?
寧首長和關(guān)首長齊齊地瞪了一眼阮首長:這是你捅出來的爛攤子,
你自己解決。
阮首長諂媚地道:“我猜啊,你男人是不是不知道你的碼子?要么,就是服務(wù)員給他拿錯了碼子。一定是這樣的?!?
林見椿冷嗤一聲,“說得好像你在場一樣。那你跟我是說說,他一個開大車的怎么進得去友誼商店,又怎么弄來那么多的外匯券?”
說完就直勾勾地盯著阮首長,等著他回答。
阮首長支支吾吾地道:
“這、這我又不在現(xiàn)場,我哪知道?!?
“行了,連你們這么見多識廣的大領(lǐng)導(dǎo)都想不出原因來,這男人是不能留了?!?
林見椿起身,“你們也不用勸了,我用人和用男人都一個標(biāo)準,一次出軌就絕不再用?!?
說完,她就輕飄飄地走了,留下三位首長在原地抓狂。
“小陸呢?我們要不要給他報個信?”
“他在調(diào)查其他高校有沒有同志被策反
”
三位首長又沉默了,腦子轉(zhuǎn)了千百遍想要找個事情去出差。但是他們又不敢走,要是真讓陸懸舟的家給散了,他們不光心難安,也會被陸懸舟給折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