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正給喬安意上藥,
而陸懸舟正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聽到走路聲,陸懸舟轉(zhuǎn)過頭來扶她:“有沒有舒服一點?要不要去醫(yī)院?”
在林見椿睡著的時候,陸懸舟跟燕姐打聽了事情的原委。
陸懸舟一臉兇相,比警察同志還兇,燕姐自然是知道什么答什么。
陸懸舟去田家善后,見田永豐還活著,將他搬到了屋里。
剛搬完,就看到了喬安意背著柴火回來了。
這張臉跟她媳婦有幾分相似,也難怪他媳婦會破防傷人。
如果只是這般簡單,他媳婦這般理性的人不至于忘了善后,也不至于好像整個身體會掏空,就像是被什么重創(chuàng)了一般,心身俱疲
陸懸舟目光如鷹,緊盯著喬安意。
喬安意緊張地挺直了后背,“田永豐是我打暈的,你是來抓我的嗎?”
陸懸舟皺眉,喬安意這下意識的小動作竟然跟他媳婦一模一樣。
這世上除了母女,應(yīng)該沒有兩個人能如此相像。但是他媳婦不可能生出那么大的女兒,除非喬安意是
陸懸舟在暗隊見多了各種場面,他收回了漫開去的思緒。
從他在首長面前用陸家三代人為林見椿擔(dān)保后,他就決定只要林見椿不做有損國家利益的事,其他的他都不會深究。
這件事,也是一樣不會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