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懸舟生怕林見椿沒聽到,還附在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
轉日一早。
林見椿猛地驚醒,才發(fā)現(xiàn)陸懸舟還在身邊躺著。
林見椿哭唧唧地撲進了陸懸舟的懷里,“嚇死我了,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我耳朵里鉆進了小蟲子,那小蟲子會說話,說自己能賺錢嚇死我了?!?
林見椿一連說了好幾個嚇死了,可見是真的嚇得不輕。
陸懸舟輕哄著她,“那小蟲子說了自己會賺錢還說了什么?”
“我聽到那小蟲子說自己會賺錢我就一巴掌把它拍死了!我在夢里也是有腦子的,我當然知道小蟲子能賺什么錢,不趴在我身上吸血吃肉就算是好了?!?
林見椿說完后,才反應過來陸懸舟久久沒說話。
“舟哥,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陸懸舟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你說得對?!?
夫妻倆人在床上又說了一會兒話才起來,等林見椿到了實驗室門口時,就見李工等在門外。
文韋博陪著李工一起“罰站”,白溪鎖了實驗室的門,好像是怕李工強闖???
方圓幾百米內,不少工程師和研究員探頭探腦地看向李工的方向。
“你們說李工來林工的實驗室是來做什么的?
會不會也是跟黎工他們組一樣跟林工要材料的?”
“不可能,咱們研究所的所有材料都向一號基地傾斜,
李工不可能會缺材料?!?
“那總不能是來找林工幫忙的吧?”
“不可能!林工就是一個京醫(yī)醫(yī)院送過來鍍金漲工資的,怎么可能幫得上李工的忙。”
“可是除了這個可能,我是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事情能讓李工能在門口親自等著林工,總不能是林工得罪了李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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