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翠翠阻撓不成,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門被卸了,哭得格外傷心,比剛剛哭盧??焖懒诉€傷心。
她死死地拉著自家男人盧慶的胳膊,“阿慶,家里的門都被卸了,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盧慶為難地搓了搓手,“徐大爺,孫大爺,我弟弟就麻煩你們幫忙照顧一下了。翠翠膽子小”
“滾,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徐大爺這暴脾氣是最見不得人怕媳婦怕得連自家人都不顧的。
院里的年輕人都來搭把手,一路上可以換著抬,陸懸舟也主動請纓。
“阿舟,你媳婦呢?我們醫(yī)院小,就我一個骨科醫(yī)生,還得讓你媳婦幫忙找個能動手術(shù)的外科醫(yī)生?!?
盧祝這情況,多半是要動手術(shù)的,要不然鐵定瘸腿。
林見椿:“去五院吧,我知道五院的骨科主任就住在家屬院。要是骨科主任沒值班,我可以去家屬院找一找?!?
“好,阿舟媳婦你也跟我們一道去吧?!毙齑鬆斠仓烙星笥谌耍瑢α忠姶徽f話的態(tài)度軟了又軟。
雖然林見椿將陸家人都拿捏住了,但是在大是大非上林見椿的行事還是無可挑剔。這一點比盧慶的媳婦丁翠翠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倍。
就這般,林見椿也騎著自行車去醫(yī)院找人。
陸懸舟不放心林見椿一個人大晚上騎車,讓陸小弟陪著去。
陸小弟:“哥,你放心我就是摔著我自己也一定讓我嫂子掉了一個頭發(fā)絲?!?
徐大爺眼皮抽了抽,他收回夸林見椿的話,這陸家不要錢的樣子,活該被人手拿把掐。
一行人到了京醫(yī)五院,骨科主任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
一番檢查后,骨科主任道:“粉碎性骨折,因為耽擱的時間有點久了碎骨已經(jīng)有點長在一起了,我這邊建議是動手術(shù)?!?
孫大爺也是這樣想的,盧祝才二十歲,已經(jīng)沒了爸媽又指望不上哥嫂,如果再瘸了條腿干不了體力活,哪有女人愿意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