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康的話,先前還醉眼朦朧的周岳一下子就好像酒醒了一樣,一把拉住趙康的手。
“老弟!那就這么說定了不準(zhǔn)反悔!”
“哎喲臥槽!”
趙康則依舊是一副喝到位的模樣,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草了,老哥你是看不起老弟是吧?咱們哥倆誰跟誰啊,我趙龍一口唾沫一個坑,絕……不反悔!”
“小二!給本官拿紙筆紅印尼來!”看見趙康已經(jīng)醉成了這個鬼德行,周岳也不再裝了趕忙大吼一聲。
很快周岳就撰寫出一份協(xié)議約定,趙康被拉著按上手印。
趕忙收好協(xié)議,周岳心中那叫一個暢快,看著還在找酒杯的趙康,他心里那叫一個得意。
還得是老夫出馬?。?
一個州變?nèi)鞘蹇?,還他媽是云鐵城這些窮鄉(xiāng)僻壤,這事兒啊辦的漂亮!
心里想著周岳高興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口喝完就拉著好像已經(jīng)醉得找不到北的趙康出酒樓。
又一路護送趙康來到國賓館,兩人臨行前還一口一個老哥老弟的叫的那叫一個親熱,把國賓館的人都看懵逼了。
sm.
一進屋子,吳天虎關(guān)上房門,先前還醉的不成樣子的趙康,就露出一抹玩味笑容,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漱口。
看他氣定神閑哪還有先前迷糊的姿態(tài),吳天虎奇了:“你小子沒醉啊?!?
“切,就這種垃圾果酒,喝上十斤那也跟水沒什么分別,酒精含量低不說還特么酸的跟醋似的。”
趙康翻著白眼落座,吳天虎笑問道:“事情辦成了?”
“辦成了,兩千五百萬兩戰(zhàn)爭賠償款,云鐵城在內(nèi)的三城十五郡到手,估摸著明天他們就得來請我再次面圣了。”趙康笑著翹起二郎腿。
吳天虎驚了:“你小子可以啊,居然真讓你做成了!你怎么弄得?說說。”
“這個呀,得靠腦子。”趙康笑。
他便是篤定了齊國不想開戰(zhàn)也不能開戰(zhàn),只要確定這一點,要點錢土地啥的簡直不要太輕松。
雖然說齊國的酒沒什么度數(shù)和滋味,但喝了那么老些趙康還是有些撐肚子,因此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沒想到的是沒等來面圣的消息,反倒是周岳這個老家伙帶著自己兒子周貴和一對昂貴的禮品來到國賓館。
趙康故意裝作頭疼道:“周老哥,你怎么來了?咱們昨晚這是喝了多少酒?我沒說什么吧?”
聽見他這么叫自己老爹,周貴那叫一個驚駭交加。
周岳心里一樂,看來是宿醉未醒全都忘了,他道:“沒什么趙老弟,我這是帶犬子來給你賠禮道歉的?!?
“行了行了,也不用賠什么禮道什么謙,以后別再干強搶民女的事情了?!壁w康還在裝頭疼。
周岳怒斥道:“聽見沒有你這個混賬玩意兒!這次是你趙叔寬宏大量,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知道了爹。”
周貴趕忙應(yīng)聲,然后無語地看了一眼自己老爹口中的趙叔。
他媽的這家伙好像年紀(jì)還沒有我大吧!
周貴被準(zhǔn)許離開,周岳關(guān)上房門來到趙康跟前:“趙老弟,咱們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趙康裝傻:“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