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人家秦東山就一句話:線路壞了,正在搶修!不是他們主動斷電,而是因為自然等不可抗因素。結果一修,就是半年,甚至一年!當時神舟五號飛船,都載人上天了,他們一條電路,卻遲遲修不好!傻子都知道,這里面是怎么回事。”
“所以東山集團,就靠著這種手段,大肆兼并有實力的染織企業(yè),成就了如今的東山染織!陳總啊,秦東山就是個赤條條的資本家,手上沾滿了人民的鮮血!知道乳城紡織業(yè),為什么這么多年,停滯不前嗎?”
我長長舒了口氣道:“有這種惡霸盯著,誰還敢研發(fā)新技術?!真要把廠子搞好了,最終不還得為東山集團,做嫁衣?”
雷總拍了拍我肩膀說:“就是這個道理!乳城這個‘紡織之都’的沒落,不是沒有道理的!想發(fā)展紡織業(yè),就必須拿掉東山集團;可這何其容易???東山背后的關系,那可是盤根錯節(jié),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行了,該聊的,咱們也說的差不多了!我不管東山集團,背后有怎樣的實力,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徹底干跨他!雷總,您有這個膽識嗎?”咬著牙,我盯著他問。
“陳總,我恨不得把秦東山,扔進鍋爐里燒了,你說我有沒有膽識?!”雷赤陽站起身,聲音洪亮地喊道。
“那行,等我消息!我的事一旦辦成,就會通知你施工,將電網(wǎng)鋪過去!”說完,我和蘇彩離開了辦公室;雷赤陽更是親自將我們,送到了外面的停車場里。
一路上,蘇彩開著車,可我心里卻窩著一股火;這個秦東山,表面看起來文質彬彬,像個不可多得的好人;可背地里,竟然做出了這么多,喪盡天良的事!他不完蛋,真的天理難容。
“默兒,咱們?nèi)ツ膬??”蘇彩轉過頭,朝我盈盈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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