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一肚子火氣,我抓起蔣晴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
而蔣晴不知從哪里,搞出來一瓶油,她拿紙巾沾著油,輕輕擦著手上的鐲子說:“不用我?guī)兔Γ悄銇碚椅腋墒裁??!我可不相信,你是專門過來,送我鐲子的。”
我拉了個凳子,坐到她對面說:“師姐,能不能幫幫忙,讓我們公司參加那個紡織大會?!”
她直接白了我一眼,又擦著鐲子說:“那是紡織界的事,我能量再大,也摻和不進他們的地盤;不過我倒可以,讓管凡的父親通融通融,把你們公司塞進去?!?
“別!我求誰都不會求他們,而且這次紡織大會,我就是沖著他們去的!”捏著拳,我有些失望地又問:“你就不認識其他紡織界的人了?比如東山集團。”
“我一個做金融的,連買衣服都不會選,你覺得呢?要不是這次開發(fā)江北,我興許連管凡的父親,都不會接觸!”蔣晴放下紙巾,滿意地看了看手上的鐲子,又說:“紡織界的圈子,能量很大,恐怕就連市府的大人物,都不太好插手;不求管凡的父親,那你就放棄參會吧!”
聽到這話,我瞬間想到了昨天,宋吉為什么用那么艱難地語氣叮囑我:“一定要拿到紡織大會的門票!”
看來這張票,比我想象的還要難拿。
“師姐,到底具備什么樣的資格,才能參會?這個你了解嗎?”我皺眉問她。
“至少得是全省,染織實力排在前10的企業(yè)吧,因為只有這幫人,才具備研發(fā)能力,同時還有控制全省,紡織行業(yè)走向的能力!”蔣晴沉思著說。
“那除了這些呢?這么高規(guī)格的會議,不能就這幾家人參會吧?!”我繼續(xù)問。
蔣晴抿嘴一笑說:“當然,還有服裝行業(yè),排名前50的公司;他們可是布料采購商,缺了他們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