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一個沙發(fā)而已,有什么不能坐的?我疑惑地問:“為什么?”
“這個是蔣總的座位,現(xiàn)場的所有座次,都是按身份高低排的,明白嗎?”他笑盈盈地看著我說。
“哦,沒事兒,我跟蔣晴熟;別處也沒座位了,我先坐著,一會兒她過來,我讓給她就是了?!蔽矣X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大人物開會,用不著那么講究。
可他卻依舊盯著我,很僵硬地一笑:“我說了你不能坐,請讓開好嗎?”他最后的話音,明顯加重了幾分,帶著點威脅的味道。
而周圍的那些目光,更是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我,一副我攤上事兒的樣子。
上流圈子的規(guī)矩,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而且我本身,也不是愛惹事的人,人家不讓坐,我起來就是了。
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我剛要走,那個管凡突然抬手擋住我問:“你是怎么混進來的?蔣晴的賓客名單里,好像并沒有你;而且你這身打扮”說話間,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幾分蔑視。
“哦,我跟蔣晴是自家人;她喊我過來吃飯,要是還發(fā)請柬的話,那真就的見外了?!蔽疫@是實話實說,在這世上,除了蘇彩和大師傅以外,我和蔣晴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最鐵的了;吵歸吵、鬧歸鬧,捅破大天,我們也是大師傅的孩子。
可管凡卻愣住了,周圍的人更是哄堂大笑!
“這小子有精神病吧?”
“蔣總跟這種討飯的,會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