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羊毛批發(fā)市場我要建,你們的貨,我也有多少要多少;但前提是,你不要沖動,很多事情需要謀劃,更需要等待機會!你給我半年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深吸一口氣,我堅定地看著他說。
“好,我們牧區(qū)的人,最講情義;也希望你,說到做到!”巴圖站起身,用力抓著我肩膀。
第二天上午,巴圖騎摩托車,趕了大半天的路,才到了縣城的銀行;
我把28萬交給巴圖,他又拿著日記本,挨個打進了牧民的銀行卡里。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我就問巴圖,貨運得怎么樣了?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巴圖沒說話,而是騎著摩托,直接帶我躥上一個高坡;他指著黑漆漆的遠處說:村后是我們巴頭村的墳地,除了本族人,任何外人不準入內(nèi),那些黑販子也不敢!貨就是從這里運出去的,墳地后是條小路,開車怕動靜太大,我們都是用馬車運。
原來是這樣!墳地周圍和后面,是一片狹長的樹林,如果深夜運貨,還真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那貨運完了?”我又問。
“昨晚就運完了,現(xiàn)在應該到了南面的那座縣城,裝上貨車了!”巴圖自信地笑說。
這也太厲害了,神不知鬼不覺,而且速度奇快;看來他們之前,也沒少干這種事。
當然,這是我進的貨少;如果8000噸羊毛往外運,單憑這條小路,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