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拿著電話就打,可蘇彩卻猛地按住我胳膊問:是找她借嗎?
我點點頭,除了蔣晴,沒人有這個能力。
“別借!”她咬著紅唇說。
“為什么?”我疑惑地問。
“不為什么,找誰借,都不能找她借;我的公司,不想用她的錢。”她倔強地看著我,眼睛里似乎還帶著乞求。
“蘇彩,你怎么了?公司都這個時候了,你作為董事長,不能這么沒有理智!”我當時就想跟她吵,之前我都說了,蔣晴不是我女朋友,她沒必要吃這種無謂的醋。
她卻輕輕搖頭,強顏歡笑地看著我說:快吃飯吧,我才不想跟你吵架呢;從今以后,我會對你好,哪怕…哪怕將來
她不說話了,只是低頭吃著米飯;我后來才明白,女人也有骨氣,她們就是餓死,也不會接受情敵的幫助和施舍;尤其像蘇彩這種,表面溫和,骨子里卻倔到極致的女人。
第二天廠里已經(jīng)停工了,但我們沒有把公司,目前艱難的現(xiàn)狀告訴大家;倒是蘇彩聰明,她以給學校學生,做校服為由;發(fā)動廠里工人忙著做衣服,因此公司表面,還是一副忙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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