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山心里猛地一凜,后背竟?jié)B出冷汗。他打了一輩子仗,思維早已固化,從未想過這個可能。因為一線天太危險,也太不起眼,根本不符合蠻族的作戰(zhàn)風(fēng)格。
他們以為這桌菜還是原來的味道,卻不知......許長青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這桌菜,已經(jīng)換了廚子,而且,我還給他們加了料。
他話音剛落。
大地,開始發(fā)出一種低沉的,令人心悸的嗡鳴。
不是錯覺。
城墻上的箭垛,落下幾粒塵土。墻垛邊一名眼尖的哨兵,駭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的牛皮水囊,里面的水面正在劇烈地顫抖!
蕭振山臉色劇變,猛地趴在城墻邊,耳朵貼著冰冷的石磚,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許長青沒有動,他只是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眺望著西方那條被夕陽染成血色的地平線。
那里,一線黃塵,正貼著地面,如同一條蘇醒的巨.龍,朝著雁門關(guān),滾滾而來。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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