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蕓心中一動:“他是興漢八將?”
符昊天搖了搖頭:“有這個可能,但也不好說。”
符昊天又說道:“白石河深入雪山,邀戰(zhàn)妖僧密思日。如果接下來李妖鳳出手之前……白石河還沒趕回來的話,那就麻煩了?!?
“就是不知道李妖鳳現(xiàn)在的傷勢到底如何,又會不會出手了?!?
……
黑水府,九圣山,劫教總壇所在。
幽冥地穴前,五明子剩余的三人自從逃回來以后,便在此長跪不起。
幾天來他們幾乎是滴水未進,一動不動地跪在這里,便是等待著李妖鳳的決定。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后,地穴中傳出陣陣陰風(fēng),風(fēng)中夾雜著李妖鳳的聲音。
“教主死了?”
五明子中的妙典是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只聽他喊道:“教主在玄寂山上被鎮(zhèn)魔司的楚齊光打死了,您要為他報仇?。 ?
李妖鳳聞嗤笑一聲,地穴之中傳出一陣陣宛如是鬼哭神嚎般的怪響。
“你們是去打仗的,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難道只準(zhǔn)你殺人,不準(zhǔn)人殺你?”
妙典微微一愣,一旁的另一位五明子之一說道:“太上教主!如果我們不為教主報仇雪恨,只怕我教在蜀州將威嚴(yán)盡失啊!”
李妖鳳淡淡道:“劫教的威,現(xiàn)在是我撐著。你覺得鎮(zhèn)魔司、天師教,怕的是我?還是劫教這這么多年的名頭?”
在李妖鳳看來,劫教也好,劫尊也好,都是為了方便他修煉道術(shù)的存在。
雖然他們都很好用,但單純?yōu)榱诉@些而停下煉化佛火的進程,對他來說是本末倒置。
甚至整個天地對李妖鳳來說都不過是修煉的道場,萬物萬事、國家民族、教派家族……都不過是修道的資糧。
妙典說道:“可是……”
李妖鳳隨意問道:“教主身上的魔,你們有帶回來嗎?”
“沒……沒有,可能到鎮(zhèn)魔司手里了?!?
一聲嘆息從地穴中傳來。
李妖鳳說道:“那我就順路報個仇吧?!?
跪在地穴前的三人聞一震,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一場血雨腥風(fēng)席卷而來。
但李妖鳳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地**繼續(xù)傳來聲音:“至于你們?nèi)齻€廢物?!?
“魔物留著也是浪費?!?
“還是給我吧?!?
三人的心中升騰起一股寒氣,妙典驚叫道:“……讓我留待有用之身,為教內(nèi)效力……”
“不要!”
砰砰砰砰!
隨著三人的腳下升起煉魔陣圖,他們的體內(nèi)一陣膨脹、起伏,像是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一樣。
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從三人嘴里喊了出來。
下一刻除了妙典之外,其他兩人已經(jīng)暴散成了兩道血花。
而他們體內(nèi)的魔物則化為黑影,直接鉆入了眼前的地穴之中,消失無蹤。
妙典冷汗淋漓地倒在地上,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洞口,心中升起無盡的后怕。
就在這時,一道亮光從中激射而出,落在了他的面前。
“你帶上這個,去玄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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