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推開周聿珩湊近的臉:“霍總,我不知道你什么用意,但你找人跟蹤我,還有送花行為都讓我非常不適,麻煩你適可而止,京北警力資源也緊張,我不希望這種小事占用警力。”
“抱歉,我沒有惡意,只是今天有點特殊,所以給你送了花?!彼ひ艉茌p地說,“今天是我生日?!?
周聿珩“呵”了聲,一句呵足夠表達(dá)他覺得這事的諷刺和荒謬。
霍赫過生日,給他老婆送花,怎么的,他霍赫過生日還得全世界為他慶祝?
溫苒著實沒想到會是這么個原因,噎了下:“‘生日快樂’我說不出來,我們關(guān)系還沒好到說生日祝福的地步,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霍赫的聲音比剛才更低,像含在喉嚨里:“你以前都是第一個跟我說‘生日快樂’……”
“什么?”溫苒沒聽清。
不等霍赫說話,溫苒腰間驀地一痛,她“呃”了聲,嬌嬌軟軟的。
“你干嘛,弄疼我了?!睖剀鄄恢乐茼茬衲膩砟敲炊嘈幼?,剛才那下是他掐的,還掐她腰上的軟肉,那個位置既疼又酥,所以她不禁“呃”了下。
溫苒覺得那聲音再正常不過,但透過聽筒傳到那邊就變了意味,像曖昧調(diào)情。
周聿珩還沒完,跟著又掐一下:“疼嗎,疼也忍著?!?
溫苒:“……”
神經(jīng)病?。?
剛要罵人,周聿珩蜻蜓點水似的在她唇上親一下,動作輕但聲音挺響亮的。
不等她反應(yīng),他快速拿過手機(jī):“霍總,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生日不快樂,再見。”
說完掛了。
溫苒莫名其妙到表情空白。
什么玩意兒?
她就像站在路邊被狗莫名其妙踹了下,然后又被狗莫名其妙啃了一口。
就整個,很莫名其妙。
反應(yīng)過來,她嚯地?fù)P起手。
周聿珩抬手?jǐn)r住,語氣無奈:“老婆,別打臉行不行,我這臉得虧是原裝的,不然早被你扇歪了?!?
溫苒瞪他。
他抓著她的手往堅挺的胸膛打:“打這吧,出了氣還能順便摸把胸肌?!?
神經(jīng)病啊神經(jīng)病啊神經(jīng)病啊他!
溫苒總能被他氣得炸毛,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砰一下關(guān)上,周聿珩拍車窗:“老婆。”
老他妹的!
溫苒一腳油門踩出去,過了兩個紅綠燈才平復(fù)心情。
她握著方向盤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都跟周聿珩碰面了,怎么沒按住他定下去民政局的日子。
都是被他莫名其妙鬧的,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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