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頌對情愛一貫秉持著漠然的態(tài)度,他不想也不愿沾惹上哪怕一星半點,他見了太多為這所謂情愛變了一個模樣的人。
母后何其驕傲的一個人,為了父皇甘愿忍受一個宮婢成為越皇貴妃,甚至還容忍著庶皇長子的出生。
白回顯對權(quán)勢汲汲而營,拋去良知和尊嚴,卻不愿意休了他那個無用的發(fā)妻,所賺的銀兩大半都用做買了藥材。
他們好像離了另一個人,就無法存活似的,愛上了就生生的扯下自身一半的魂魄奉上去,不顧對方愿不愿意,偏要湊上去,一意孤行,執(zhí)迷不悟。
荒唐,荒謬。
殿下。賀玥裝作無所覺的回攬著寧如頌的脖頸,溫熱的吐息灑在他的皮膚上。
寧如頌手指往旁邊劃去,勾著大氅的系帶,微微縮緊,將賀玥包裹的嚴密不透風,嗓音溫和,冬日里頭冷,莫要著了涼。
嗯,多謝殿下。賀玥悶聲回應。
她脊背微有些冷,只因剛才出了冷汗,她生怕寧如頌順勢扼住她的喉嚨,再然后就掐下去,她毫不懷疑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一生中最為要緊的就兩件東西,一件是她的小命,另一件是錢,有了小命才可以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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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很大,馬車趕了一夜,到了翌日午時才返回了東宮。
午時正是太陽最猛烈的時候,積雪開始消散,在地面上蜿蜒出水痕,宮人勤快的用布擦拭著,這些地比他們?nèi)诉€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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