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些奏折寫的都沒有錯,甚至分外的符合情景,但是一個品性高潔的人怎么可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姆€(wěn)坐東宮這么多年。
太子呈上了一封婚書,上面有著何如頌和賀玥兩個名字。
請父皇明鑒,那日兒臣受奸人所害流落閩縣,是被賀玥所收留,兒臣和她日久生情,早已互許終身。
當日為了安全考慮不得已使用了母姓,但是婚書上面的名字都是兒臣和賀玥親筆寫下的,父皇大可派人去閩縣探查。
太子身穿朝服,清冷端華,平靜坦然的扭曲事實。
在寧如頌身后所榮王嗤笑一聲,眼里都是諷刺,他撣了下朝服,日久生情,還互許終身,這兩個詞那和太子搭的上關(guān)系!
龍椅上的皇帝一雙威嚴的鳳眼冷冷的瞧了瞧寧如頌,太子,這件事就此作罷,你自個兒瞧著分寸就好。
寧如頌倏然抬眸,兩道同樣冷冽森冷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榮王和朝臣們都不可置信,皇帝好不容易抓著太子一個把柄,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拿輕放了。
父子情嗎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碧院里的賀玥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僅僅是個寢殿就極盡奢華,明珠點綴其間,更別提看著就貴重的擺件。
她只不過剛坐起來,睡床邊腳踏處的宮女就醒了,姑娘醒了。
宮女瞧著清醒極了,想來是一直繃著腦子的弦,不敢真睡了過去。
不一會兒幾個嬤嬤和宮女端著洗漱用的物件伺候著賀玥洗好臉換好衣裳。
賀玥現(xiàn)在清醒了很多,前些日子她太不冷靜了。
寧如頌是太子,封建皇權(quán)中的太子,她不能在鬧下去,不然可能連小命都不保了。
還得順著狗男人來!
而且不知道樊垣的情況怎么樣,她總得打聽打聽。
我想見見太子殿下。
呂嬤嬤聽見賀姑娘小聲的說道,聲音有些啞,她趕忙回道,太子殿下應(yīng)當馬上就下早朝了。
等會老奴就去和關(guān)公公稟告一聲。
好的,謝過嬤嬤。
當不得!當不得!呂嬤嬤行禮說道,這個賀姑娘倒是不哭不鬧,看著怪惹人憐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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