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那兒呢,我這兒做飯呢,騰不開手?!?
“我?guī)湍規(guī)湍袀€菜我還是沒問題的。”
“得了吧,你切的那個菜跟狗啃的似的,一邊去?!?
老媽老爸給張燁轟出了廚房,張燁笑了笑,放好東西就等著吃飯了。網(wǎng)上的罵聲啊,腦黃金的具體銷量情況啊,外面的事也跟他沒有關(guān)系了,他現(xiàn)在就是想跟家里好好吃頓飯,去了上海那么久,回來以后又是忙著跟北大教書,雖說是天天在家吧,但陪爸媽的時間也一直不多,昨天沒回家讓老媽生氣了,張燁心里清楚,老媽不是非要管著自己的行蹤,而是她知道自己過年以后又得去上海工作了,還不知什么時候能再回家呢,跟家待著的日子也就這么多天,老媽是想張燁多在家跟他們聊聊天,就算不說話,一起吃個飯看看電視也是種溫馨。
鈴鈴,電話又來了。
張燁這都不知是接了第幾個了。
這回是姚蜜的父親姚建才打來的,“喂,張老弟啊,我老姚,你……”
張燁笑著打斷了他,“老姚啊,你先別說話,我猜一下,你是不是要說我怎么這么犯傻接了這么個破廣告?”
姚建才一愣,“是啊,你怎么知道?”
張燁好笑道:“你是從下午開始第八個打來電話問的,話都一樣,我說咱能換點新鮮的成不?還有,這個廣告和一系列的宣傳就是我給他們策劃監(jiān)制的,你可別說破廣告了啊,我可不愛聽?!?
姚建才暈倒:“好家伙,還真是你策劃的???你可真行,這破廣告都把我給看樂了,我現(xiàn)在都能唱了啊,見過矬-逼的廣告,可沒見過這么矬-逼的?。 彼鷱垷钍抢辖磺榱?,可不管張燁愛不愛聽,依然把“破廣告“掛在嘴上,“哈哈,反正你自己小心吧,最近聽說廣電要出臺一個嚴厲政策,大家都人心惶惶呢,你還真行,愣敢頂風作案,這種低俗廣告八成也在嚴打范圍內(nèi)呢。”
張燁無語,“放心,沒事兒?!?
“你有數(shù)兒就行,我家閨女等著我吃飯呢,掛了啊?!币ú诺?。
掛了電話,老媽正好端著菜出來,“你怎么比國家總統(tǒng)都忙?”
老爸咂嘴道:“兒子是忙正經(jīng)事呢,瞧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老媽還帶著氣道:“弄出那么一個破廣告來,他還叫忙正經(jīng)事?。縿偛琶让人麐尨螂娫拋矶颊f了,網(wǎng)上所有人都在罵咱兒子!”
老爸蹙眉,道:“這錢賺的是虧心。”
老媽哼道:“剛有點名氣和名聲,都讓他自己給敗光了,以后誰還敢找他做廣告代??!”
二老氣兒還沒順呢。
張燁笑呵呵的也不動氣,把手機拿起來道:“媽,您看,我把手機關(guān)了還不行嗎?這幾天我都不出門了,就跟家陪你們過年,您跟我爸指哪兒我打哪兒,絕對沒有二話,行不?”然后夸張地一叫喚,“哎呦!您炸雞翅了?。刻袅?,我就愛吃這個啊!這色澤,白里透著紅,紅里透著白,這香味,肥而不膩,芳香四溢,太完美了?。∪澜缫簿臀覌屪龅贸鰜磉@么好吃的東西!”
老爸:“……”
老媽讓他氣樂了,“就你貧!”
二十分鐘后,所有菜都上桌了,開飯。
張燁等不及地動了筷子,“今天太豐盛了啊,我嘗嘗,呵喲,這個好吃,嘿,這個也好吃!”
吃著半截兒。
電視上又出現(xiàn)腦黃金的廣告了,吳默看來不是就買了一個時段的,這是打包買的,可能還有贈送時段,下了不少本錢,怪不得他當初對廣告制作這么看重呢,公司的大部分錢應該都投進去了!
老爸說話了,“你一會兒啊,給人家代的公司打個電話,跟人家道個歉,以后你就還好做你的主持人,不許弄廣告了。”
老媽問,“不會讓退錢吧?”
老爸道:“退錢也是應該的,這是把人坑慘了!”
張燁無可奈何,跟他們也說不清楚,“爸,媽,您倆跟著瞎操心什么呀,咱們吃飯吧,別想那個了?!?
突然,門鈴聲傳了進來。
叮咚,叮咚,也不知是誰。
老媽放下筷子拿腿頂開椅子,過去開門了,“誰???”
門開,露出一個青年的身影,“請問,這里是張燁老師家嗎?”
老媽怔了怔,警惕道:“是啊。”別是粉絲找來了吧?
那青年手上掛著大大小小的包裹,都是水果啊營養(yǎng)品啊什么的,聞,青年就將東西放在了地上,一把握住了張燁母親的手,激動道:“您就是張老師的母親吧!像,太像了!也就是伯母這個氣質(zhì)的美女才能生出張老師這么有才華的兒子??!早就想來拜訪您和伯父了,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然后趕緊一提東西,“我給您和伯父帶了點禮物,也不值什么錢,給您拜個年!”
又是吹捧。
又是送禮物。
老媽有點暈菜,“你是哪位啊?”
張燁探頭出來了,“誒,吳總你怎么來了?”隨即對老媽老爸道:“這是吳默吳總,腦黃金保健品公司的大股東?!?
哎呦!
這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老爸老媽都有點心虛,剛還說到這件事呢,正主兒怎么找來了啊,先禮后兵?先客氣一下送點禮物,然后興師問罪要兒子退代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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