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
會泰拳,還會開飛機(jī)!
現(xiàn)在的恐怖分子怎么這么多才多藝??!你們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了?。?
大哥,你丫不會開著飛機(jī)帶我們撞大樓去吧?
這個世界的人沒有經(jīng)歷過911,那個轟動全球的事件并沒有在這個世界發(fā)生,可張燁見識過啊,知道這幫歹徒的窮兇極惡,所以也是最擔(dān)心的一個!這幫孫子什么事情可都干得出來!
空姐又打開手機(jī),現(xiàn)在也顧不上什么信號干擾了,打電話就聯(lián)系地面,可能是高空的關(guān)系,也可能是地理位置比較偏僻,竟然沒有信號,其他兩個空姐也打開手機(jī)試了試,同樣信號是空的!
機(jī)組青年自我安慰道:“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現(xiàn)在還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笨聪蚰觊L的空姐,“還有沒有其他方法把門打開?”
年長空姐急得跺腳道:“沒了啊,沒有鑰匙根本開不了!”
絕望!
束手無策!
瘦空姐跌坐在地上,抱著腿哭起來,這一路她已經(jīng)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
其他機(jī)組人員和所有乘客們也都不說話了,恐慌的氣氛在機(jī)艙內(nèi)蔓延了開!
然而空姐的一句話卻讓張燁腦子一動,咦,等一等,開門?開鎖?嘿呦喂,這不是哥們兒的老本行么!
張燁撩開袖子就站起來了!
“你干嘛去?”董杉杉拉了他一把。
那內(nèi)科大夫也道:“你別動,胳膊上還有血呢,我給你包扎一下!”
張燁卻沒聽,大步走到前艙,“鎖打不開是吧?我試試!”
年長空姐詫異地上下看了張燁一眸子,“張老師,這么多人一起都砸不開!你……怎么砸開?”
張燁無語,“誰說要砸了?”
“不砸怎么開門?”胖空姐呆道:“這里沒鑰匙??!”
張燁呵呵一笑,“誰說非要有鑰匙才能開門的?!闭f著,已經(jīng)走到了駕駛艙門口,蹲下來看了看那個鎖眼,一眼就有數(shù)兒了,點點頭對后面的人道:“給我找根圓珠筆,不要簽字筆,要普通圓珠筆!”
年長空姐不明就里道:“你要干什么?”
“快給我吧!”張燁也不想自己英年早逝啊,他還得為世界人民貢獻(xiàn)自己的藝術(shù)作品呢,“還有針管也要,主要是針頭!”
大家大眼瞪小眼,但還是都按他說的去找了。
滿地都是行李和砸那些歹徒的物品,一找,還真有圓珠筆。
胖空姐把圓珠筆給他,針頭也被年長的空姐從急救箱里拿出來了一只。
眾人也根本沒抱有什么期望,絕望的絕望,痛哭的痛哭,誰也沒把張燁那個“他來試試”當(dāng)回事。
張燁卻很專注,手一擰,三下兩下將圓珠筆給拆開了,只拿出了筆芯,半跪在門前看了一眼,這種鎖不是平常家用制式的鎖,但是也差不太多,基本原理都是一樣的,而且這是架老飛機(jī),鎖頭是很多年前的老制式,張燁吃掉的幾本開鎖經(jīng)驗書恰好能夠應(yīng)付,若是換了現(xiàn)在新航班的鎖可能就懸了,他肯定捅不開,那種鎖估計得再吃十幾本開鎖經(jīng)驗書才有希望吧,但這種老鎖頭……
張燁將圓珠筆尖扎進(jìn)鎖眼里了,左手摸來針頭,很熟練地掐住針頭五分之一的頂端,朝著墻上一磕,針頭頓時彎了一小截,將其調(diào)整到九十度的彎曲后,他捏著針管往鎖眼下方一桶,緊貼著圓珠筆進(jìn)去了,閉上眼睛找了一下感覺,手恰到好處地一按,鎖眼里有東西響了一聲,張燁沒有再動針頭,而是睜開眼迅速一擰圓珠筆!
“唉,怎么辦啊?!?
“肯定進(jìn)不去了,先聯(lián)系地面吧?!?
“信號不通啊,難道歹徒用了干擾設(shè)備?不會??!”
幾個機(jī)組人員還在相互急切地商量對策呢,只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輕輕的響動,然后都愣了,轉(zhuǎn)頭看過去!
張燁眉頭一舒,“好了?!?
咔!
吱呀!
艙門往外彈出一道縫隙!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視線下,門居然被他撬開了!
而且連十秒鐘都沒用啊,張燁那熟練的動作簡直毫無壓力!
一瞬間,大家都驚呆了!
胖空姐叫道:“我靠!”
“開了!門開了!”瘦空姐尖叫道!
機(jī)組那青年眼睛都圓了,“你妹??!真開了?。俊?
其他乘客們也看得一愣一愣的,頓時爆發(fā)了一陣歡騰,本來都放棄了,卻沒料這批乘客中能人輩出啊,竟藏著這么一個大高手!
年長空姐一拍大腿,“干得漂亮!”
“張老師你真神了??!牛逼!牛逼大了!”好多乘客都激動了!
眾人鼓搗了五六分鐘都沒弄開的門,人家張燁老師三下兩下就給撬開了,一看就是練過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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