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輕聲道;“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觀他們就是體虛,而且非常虛,應該都是縱欲過度!”
“皇室人都這樣……”
沒等衛(wèi)淵話落,南梔小手便搭在他的腰間軟肉,指甲蓋掐起一小塊狠狠一擰……
“誒呀臥槽,沒說你,我沒說你!”
衛(wèi)淵連忙閃身躲開南梔的毒手,隨即對小醫(yī)仙疑惑道;“不對啊,就算皇室再亂,也不至于一夜之間都縱欲過度啊,這也太整齊劃一了,我總覺得里面有事!”
“慕橙,你是不是都沒好好檢查?”
小醫(yī)仙嘟嘴道:“明顯就是縱欲過度,氣血虛,腎虛……我還檢查那么仔細干嘛,開了點補藥就是?!?
“還是不對,我去看看吧……”
衛(wèi)淵話音未落,江流兒聲音在外面?zhèn)鱽?;“主公,馬祿山傳來消息!”
“哦?進來說吧?!?
江流兒上了七寶輦,對衛(wèi)淵小聲道:“主公,馬祿山說您一直關注松贊,如今已經(jīng)抵達楚州附近,媚娘與追風也按照南昭帝的命令動手了。”
“然后呢?”
“沒傷人,但卻把所有武器、甲胄、銀子劫下,如今正馬不停蹄地趕赴回京?!?
“但根據(jù)馬祿山聽附近土匪所說的不確定小道消息,附近不少門閥世家都已蠢蠢欲動……”
“肯定蠢蠢欲動,畢竟明面上那可是真金白銀以及能夠裝備二十萬兵馬的甲胄與武器,這塊大肥肉誰不心動?”
衛(wèi)淵想了想對江流兒道:“其他事我們不用管,趁著那群勢力注意力都在這些金銀甲胄身上,我們正好可以讓軍隊不動聲色地進行換防遷移?!?
江流兒離開后,衛(wèi)淵看向南梔:“江流兒把我剛剛的話都打斷了,我剛才要干啥來的?”
“進宮給皇室治療腎虛!”
“算了,沒工夫搭理他們,我需要馬上回衛(wèi)國公府,找公孫瑾進行戰(zhàn)略部署,正事要緊?!?
楚州地界,一群吐蕃士兵渾身是傷地相互攙扶,對表情冰冷的松贊道:“陛下,是誰要劫我們兩次?”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第一次是衛(wèi)淵的人,這狗東西都拿走那么多物質(zhì)了,竟然什么都想要,貪得無厭!”
一名老喇嘛對松贊雙手合十道:“陛下,老衲懷疑這波劫匪是南昭帝派的人,畢竟你可是把他國庫都搬空了,君無戲,舍不得又沒辦法說,只能用這種辦法了。”
“松贊陛下,那南昭帝老小子如此對待我們,不如咱們直接投靠匈奴算了。”
“是啊陛下,到時候咱們隨匈奴大軍打進京,活捉南昭帝……”
松贊伸手攔住眾人說下去:“你們以為匈奴是好人?他不過是利用我罷了,但凡他真想攻打天竺,也不至于聯(lián)合我吐蕃以及其他東南亞小國一起對天竺出手,那匈奴王真正目的,應該是從沙俄入北方草原,到時候我吐蕃和其他小國一樣,都成了犧牲品,會被憤怒的天竺滅國!”
老喇嘛滿是褶皺的老臉上,五官都快皺成了麻花。
“陛下,老衲想不通明明拿下天竺才是上上策,為什么阿提拉會舍近求遠?”
松贊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你們都能看出來的道理,阿提拉也知道你們都能看出來,所以他才會反其道而行,讓大魏重兵增援天竺,從而調(diào)虎離山,閃電戰(zhàn)攻打大魏北方?!?
“打天竺能活的不少后勤以及死士炮灰,可攻打北方,卻能整合所有北方游牧民族,他們的戰(zhàn)力可遠遠超過天竺那群賤民,甚至還有無數(shù)草原馬,從北幽關長驅(qū)直入,攻打京城,短時間內(nèi)就可以拿下大魏半壁江山,這才是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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