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檜輕拍大和與汪滕肩膀:“大和兄弟,今晚你就動手,到時候我十萬花家軍與你前后夾擊,砍死衛(wèi)伯約那老虎逼!”
“吆西,大大地好-->>!”
“汪滕賢侄,五十億兩白銀啊,你可以一定要拿到手,切記不能慢了,否則荊州那邊援軍一到,我們銀子可就沒了。”
汪滕連連點頭,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大金牙:“保證完成任務,我也吆西吆西!”
返回的路上,衛(wèi)淵坐在馬車里,心里推算這種種可能性,最后得出一個結論,花卿檜想要黑吃黑。
對他來說,倭寇只是掩人耳目,發(fā)展自己的工具,如今天下馬上就要大亂,江南地界就是花家的大本營,留著倭寇在后方搗亂沒有任何意義。
估計他所謂的兵分兩路,應該是一路去沿海,如果衛(wèi)家軍贏,他就按照之前與衛(wèi)伯約的約定,幫助衛(wèi)家軍痛打落水狗。
如果倭寇贏,本來就是聯(lián)盟,直接幫著剿滅衛(wèi)家軍殘余。
如果是兩敗俱傷,或者勝利者兵馬減少,他不介意漁翁得利,把人一起收拾掉。
同時另一伙所謂在天麗城死守,擋住十萬天竺大軍的花家軍,估計是在后方追隨汪滕。
汪滕這些人多是信徒,還有一群盜墓賊,雖人數(shù)多真打起來還不一定能打過十萬天竺軍,當然就算能打過,汪滕手下也沒剩下多少人了,花家依然可以漁翁得利,全殲兩方,從而拿走銀子。
同時衛(wèi)淵估計,花家還有第三支隊伍,目標就是喜順他們下榻的客棧,只要殺了自己,就能把得到永豐錢莊,自己之前部署的一切,可就都成了花家之物……
“不行了,肴肉蘸茶水,吃不習慣,壞肚子了,我去拉屎!”
衛(wèi)淵找了借口,跑進兩旁樹林中。
隨著衛(wèi)淵躲在一棵樹后,老石便從樹上跳下來:“義父,可有什么安排?”
“告訴老家的人,準備一條地道,今晚可能會被偷家!另外告訴糜天禾,公孫瑾收網(wǎng)!”
“明白!”
老石爬上樹消失后,衛(wèi)淵返回馬車中,此時的汪滕站在車頂上:“兄弟們,加速,加速啊,白花花的銀子等著咱們呢,快!”
“這傻逼……”
衛(wèi)淵無奈地搖搖頭,坐在馬車中閉目養(yǎng)神,推敲著一切,他總覺得什么地方出現(xiàn)了紕漏,但卻說不出來什么地方。
隨著夜色將領,忽然地缺手里拎著一顆丹藥跑進來:“督公,我們有兄弟偵查到,一百里外,有一隊兵馬大概十萬人左右,在我們出江南地區(qū)就一直跟蹤我們?!?
“十萬人的隊伍?啥隊伍啊?”
“應該是花家的人?!?
汪滕長嘆一聲:“我就知道如此!”
“那督公咱們……”
“繼續(xù)拿銀子,肯定是花老狗關心我,派人來保護的,但我汪滕乃是成大事之人,絕對不能被七情六欲羈絆,所以銀子是肯定不能分給花家的,必須獨吞。”
“???”
“嗯?”
衛(wèi)淵與地缺尷尬地看向汪滕,得缺開口道:“督公,有沒有可能是花家想吃黑吃?趁著我們和押運銀兩的隊伍兩敗俱傷,他好獨吞銀子……”
“誒呀,我咋沒想到呢,也有可能啊?!?
汪滕一拍巴掌:“把弟兄們都叫來開會!”
很快,九門與東廠的高層全部聚集過來,汪滕對眾人道:“都說說看,現(xiàn)在應該咋辦?”
衛(wèi)淵笑道:“兄弟,既然不確定對方是敵是友,不如咱們讓趕路最慢的信徒前去,然后十萬九門弟兄,以及東廠暗衛(wèi)留下,咱們反過來跟蹤他們,他們想偷襲,咱們就來個反偷襲!”
“妙計,此乃妙計!就這么辦!”
汪滕當即拍板釘釘,率領十萬會功夫的九門盜墓賊,以及東廠暗衛(wèi),外加這些日子從鬼市畫餅騙來的上萬名亡命徒,全部躲在十里外的小山后。
果然不到三個時辰,就能聽到嘩啦嘩啦的甲胄摩擦,大部隊行軍的聲音。
汪滕頭顱沒有耳朵的小腦袋,就像王八探頭一樣看著眼前十萬花家軍。
“好家伙,這花老狗還真想偷襲咱們,黑吃黑啊……”
就在這時,汪滕脖子一疼,整個人被人用手刀打在后脖頸處,昏死過去。
“雷霆你……”
天殘地缺以及幾名東廠暗衛(wèi)剛想拔刀,衛(wèi)淵冷聲道:“吾乃獬大人麾下,右護法雷霆!”
東廠暗衛(wèi)們連忙收刀,陪笑道:“右護法大人,您有何指使?”
衛(wèi)淵笑著用連接細絲的灸針刺入汪滕渾身關節(jié),用細絲操控這他站起身,同時自己模仿汪滕的聲音大喊道。
“弟兄們,這群狗東西黑吃黑,咱們干掉他們,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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