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一邊說著自己的往事,手上也一刻不停。
揉捏按壓,讓杜澤舒服得快閉上了眼。
足療這種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給了曾經(jīng)的白月光,這還真是頗有意義。
尤其是自己曾經(jīng)憧憬卻不得的白月光,此刻就蹲在自己面前,替他洗腳,這種別樣的感覺就更加刺激了。
“不說我了,你呢?聽說你離婚了?你這樣出色的男人你老婆都愿意離婚,她一定是瞎了吧?”
“不,是她運氣不好。”
杜澤笑了笑,也不隱瞞。
“我是離婚之后才發(fā)家的。”
輕描淡寫說了下自己的事情,卻讓孟玉聽得一臉羨慕。
“真想不到……你老婆還真是運氣不好?!?
“那你現(xiàn)在呢?還單著?我猜猜,應該不是吧?不然你也不會只做小項了?!?
“也不算吧,現(xiàn)在有幾個。”
“幾個?”
孟玉聽得驚訝,心里則是默默罵了一句: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當年老實巴交的杜澤有錢了,竟然也開始找了幾個女人。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這些年,孟玉見到了形形色色的男人。
那種有錢的,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能出門在外不占紅塵的雖然有,但那也是極其稀罕之物。
顯然杜澤并不在此列。
更何況杜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了婚,只要他一天不找新的老婆,沒人能指責他什么。
“那你究竟是怎么做到這些的?你不是說離婚前你還一窮二白嗎?怎么現(xiàn)在光是荊山就又是學區(qū)房,又是酒店的?!?
“不是說了,運氣唄?!?
杜澤謙虛了一句,又不完全是謙虛。
要不是他無意中遇到了神豪游戲,想來現(xiàn)在的日子一定過得很苦。
“你太謙虛了。”
孟玉卻不覺得一個人光靠運氣能達到杜澤這樣的高度。
尤其是能讓柳姐剛才如此態(tài)度的,這樣的客人平日里很難看到。
在魔都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金碧輝煌的背景自不用說。
等閑客人很難讓柳姐放在心上。
所以眼前的杜澤,絕對不會是什么普通的有錢人。
“好了,腳洗好了,我們這個項目除了洗腳,還有指壓服務,你趴下吧,我給你按按。”
杜澤也不拘束,大大方方轉(zhuǎn)過身,趴在床上。
孟玉的手法很正軌,力道也很大。
要不是親身體驗,杜澤還真難相信當年的校花現(xiàn)在手上勁道這么大。
“你技術挺好?!?
杜澤忍不住說道。
“不好的話在這也待不長,柳姐沒和你說我一直是做小項的嗎?小項沒有手法和技術,難有回頭客。”
孟玉解釋道。
杜澤則問道:“你不做大項嗎?”
孟玉臉色一黯:“小項的錢就足夠我還債了,在這工作已經(jīng)很丟臉了,不做大項是我的底線……”
“那如果有客人要占你便宜怎么辦?”
“其實一般我都會跟客人保持一些距離,但如果真的發(fā)生這種事,那也只能忍著……”
孟玉聲音有些沙啞,顯然類似的事情,她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不知不覺,一個鐘的時間就結束了。
杜澤起身準備換衣服,而孟玉則拿起對講機,告訴前臺自己要下鐘了。
結果沒一會兒,柳姐就敲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