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玲眼淚嘩嘩的流,內心悲憤卻又毫無辦法。
她想還手,想上去活撕了這個賤人,可她打不過,沖上去也只有挨打的份。
“檀卿辭,你欺負我,你給我等著,我會讓我未婚夫替我報仇,他不會放過你的!”
段秋玲一邊哭一邊嚎,檀卿辭不為所動,拽著她的衣襟往外拖。
未婚夫?
他不來也就罷了,只要他敢來,那就讓他一起下地獄!
外面,溫魚收集了幾大盆臟衣服,正翹首以盼的等著段秋玲出來。
看到段秋玲被狼狽的拖出來,她連忙把那幾大盆衣服推到段秋玲的眼前。
“你們這是要干嘛?”
段秋玲看見這幾大盆衣服,還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洗啊?!?
溫魚笑的比花兒還燦爛,指著那些衣服說道:“這可是奴婢專門去幾位護衛(wèi)大哥的房間里搜羅出來的,都是給你準備的,放心,洗完還有?!?
“什么?”
段秋玲那表情,與阮氏聽說讓自己做飯時的樣子如出一轍。
“讓我洗?你個賤婢,你瘋了吧!”
“溫魚。”
檀卿辭從院子里的樹上隨意折了根樹枝,很細,但是很結實,遞給溫魚。
“你在這里看著她,不用跟她廢話,什么時候洗完什么時候才能休息,不聽話就打,不用客氣。”
保險起見,檀卿辭又叫了名護衛(wèi)過來,和溫魚一起盯著段秋玲。
“是,小姐。”
溫魚接過樹枝,目光仇視著段秋玲:“奴婢保證完成任務?!?
“你……你們……你們想干什么?我不洗,啊……我死都不洗!”
檀卿辭冷眼看了一會,才轉身離開。
還有一個罪魁禍首,她得親自盯著才行。
段云景在書房。
昨晚,他和阮氏在房間密謀什么,周管家沒有聽見,擎震彪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阮氏讓他出去買藥,既然打不過,那就想辦法毒死她。
反正已經(jīng)殺過她一次,難道還怕再殺第二次?
不信,第二次她還能復活!
段云景覺得可行,于是拖著傷痛的身體,準備偷偷出去買毒藥,結果,被擎震彪給拎了回去。
直到那會,他才意識到,他已經(jīng)被困在侯府,根本出不了門。
回到房間后,他又想了很多辦法,可是在實力面前,全都行不通。
段云景想了整整一夜,終于想到一個,不妨一試的辦法。
檀卿辭推門進入書房,他正坐在書案后,在寫著什么。
見檀卿辭進來,他連忙站起身,臉上露出一抹狗腿的笑來,誠惶誠恐地道:“夫人回來了,你先等下,我有個東西給你看。”
檀卿辭眸色涼涼的盯著他看了片刻,隨即,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她倒要看看,這個不要臉的軟飯渣男,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夫人?!?
見狀,段云景眼底閃過一抹陰戾之色。
只要她還會心軟,這個辦法就一定可行。
段云景拿著剛剛寫好的東西,快步走到檀卿辭面前,態(tài)度恭敬地將那張紙遞給她。
檀卿辭接過來,目光在紙上一掃,不由冷哼了一聲。
“夫人,你先別生氣,聽我說?!?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