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灣西面邊境,原本與漢特人接壤的草原地區(qū)。
兩萬漢特人精銳,加上十萬各個附屬部落的仆從軍。
在得知漢特王死后,二王子奎特蘭登基為王,趁著毅勇侯、雨師失蹤,大齊殖民地內(nèi)斗不休的情況,親自集結了所有的軍力,連同南方的西印人,一南一北夾擊南灣地區(qū)。
深夜的大帳之中,新漢特王奎特蘭仍舊埋首于羊皮紙書寫的戰(zhàn)略地圖之中。
這一次出征,可以說是萬般無奈下的選擇。因為天蛇王左志誠的出現(xiàn),可以說現(xiàn)在土著方面在高端力量上是壓倒性的不利。
而漢特王的死亡更是將鋼鐵戰(zhàn)衣拱手讓出,整個漢特族已經(jīng)極度不穩(wěn)。如果在這么下去,讓大齊那邊平穩(wěn)渡過內(nèi)戰(zhàn),消化完勝利果實,再轉過頭來對付草原,那么漢特人必敗無疑。
奎特蘭想來想去,只能火中取栗,趁著大齊人戰(zhàn)線拉長,邊境力量不足的時候,一戰(zhàn)而勝,他不奢望徹底擊潰南灣,而只是希望將對方的領地攪成一片糜爛,為漢特人爭取更多的時間。
事實上這樣貿(mào)然的軍事行動,讓奎特蘭在漢特王族中也遭到了重重阻礙。
但奎特蘭自己卻非常明白當前的形式。
“那些懦弱,貪婪的貴族們,他們根本不明白這已經(jīng)是我們最后的機會,如果這次也不能成功的話,那么等待我們的只是必然的滅亡。
與其坐等滅亡,不如爭取一線機會。”
可惜族內(nèi)明白這個道理的人不多,大部分貴族仍舊為天蛇王的力量顫抖,奢望著每年上貢稱臣,可以保持著和平的關系。所以他費勁心力,也只帶來了最精銳和中心的兩萬王帳軍。
至于其他貴族、王族的兵馬,他根本帶不出來。
但奎特蘭明白,一旦等到南灣和中治地區(qū)緩過氣來,和平根本不可能保持下去。
就在奎特蘭反復研究著眼前的地圖,思考著這場戰(zhàn)爭如何進行時。突然感覺意識一頓,一陣眩暈傳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當他趴倒在桌上時。施展了精神風暴的徐鴻飛已經(jīng)從黑暗中竄了出來,施展命叢‘不壞’的他已經(jīng)一把捏住了奎特蘭的脖子。
不壞的防御力,靈爆的精神風暴,使得徐鴻飛擁有了強大的偷襲能力。自從左志誠給他又移植了靈爆之后,類似的偷襲手段他已經(jīng)越發(fā)駕輕就熟。
等奎特蘭腦海漸漸回過神來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被死死捏住,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背心處。
“你們……是天蛇王的手下?”奎特蘭臉色難看地說道:“殺了我。你們絕對走不出這個大營?!?
徐鴻飛淡淡道:“投降撤兵。”
“做夢?!笨靥m梗著脖子說道:“只有戰(zhàn)死的漢特人,沒有投降的漢特人?!?
“我就說他們都是些死腦筋吧?”沈安安緩緩地走了出來,地龍嘰嘰喳喳地叫著,從后面的一個地洞中鉆了出來。
原來是沈安安馴養(yǎng)的這頭寵物地龍挖出了一個通道,他們從通道中來到了奎特蘭的帳子內(nèi)。
看著沈安安從包中拿出了一排排的手術刀,鑷子,鋸子,奎特蘭也有些色變道:“你們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