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想也沒想,自然而然地拿出閨蜜當(dāng)擋箭牌。
“佟佟在,不是很方便?!?
周聿川不知怎么一眼看破,“她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嗎?”
溫頌愣住,又聽到他解答:“覃訣今早在機(jī)場碰見她了?!?
他說完,眼神越發(fā)柔和地看著她,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溫頌短暫的猶豫后,決定和他把話徹底說開,“其實(shí)今天讓你去商家老宅,是我在利用你,我們已經(jīng)離……”
“我不介意?!?
周聿川忽然俯身過來,距離一下子拉近,呼吸幾乎纏綿在一起。
男人嗓音更加溫情,“我們是夫妻,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何談利用?!?
說完,他驀地低頭。
只差毫厘唇瓣就要貼在一起。
溫頌呼吸都險些窒停了,不管不顧地推開他,慌張下車,“周聿川,你冷靜點(diǎn),我先上樓了!”
她跑進(jìn)單元樓,按電梯的時候,恨不得戳爛一樣的急迫。
幸虧商郁沒看見剛才那一幕。
要是看見她都不知道怎么死。
周聿川打開車門下車,想追上去和她說清楚。
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她,會和她親近,會履行一個丈夫應(yīng)盡的義務(wù)。
就在這時,兜里的手機(jī)震動了兩下。
他一邊快步往單元樓走,一邊掏出手機(jī)查看消息。
覃訣:周總,應(yīng)該很快能查到她的下落了
周聿川眼眸劃過激動,頓時停下腳步,一通電話打過去,“你確定快要到小九了?”
覃訣說:“是的周總,我已經(jīng)把景城曾沾過毒品的各大家族的生意都查了個遍,沒有頭緒。但海城那邊,我們的人剛剛傳來消息,查到了當(dāng)年去孤兒院接人的那輛車的車牌號?!?
周聿川語氣有些急促,“查到是哪家的車了嗎?”
算時間,那個毒梟今年就要出獄了。
按理說,當(dāng)年他應(yīng)該不止被判二十年,但背地里應(yīng)該有不小的勢力在替他周旋,或者有人背鍋了。
這人的勢力不可小覷,必須在他出來前,找到小九的下落。
覃訣:“正在查,年數(shù)太久車輛已經(jīng)報廢了,但肯定這幾天就能有個結(jié)果?!?
周聿川狠狠松了口氣,吩咐:“動作快一點(diǎn)!”
不遠(yuǎn)處,停車場的柱子后面,沈明棠面目扭曲。
她本來是來質(zhì)問溫頌,為什么還不肯對外承認(rèn)離婚的事情,為什么這么不要臉地賴著周聿川不肯撒手。
沒想到,會意外聽到這通電話。
周聿川居然快要查出來了。
那然后呢?
溫頌就會成為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
會一輩子都比她過得好了!
沈明棠一口銀牙都要咬碎。
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她不信溫頌有那么好的命。
如果有。
那就讓溫頌,沒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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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頌回到家里,洗了個澡后,覺得有些饑腸轆轆。
年前邵元慈給她送年貨的時候,又送了些餃子,還沒吃完。
她索性從冰箱里拿出餃子,打算煮幾個填填肚子。
未料,拿著餃子還沒走到廚房,門鈴響了。
她皺皺眉頭。
不會是周聿川上來了吧?
她透過貓眼看了眼,一門之隔外的男人,好似察覺到她的視線一般,她的視線和男人漆黑的雙眸撞了個正著。
是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