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交給我!”
龍琥搓著蒲扇般的大手,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震顫,嚇得鄒儋手腳并用地往后蹭。
“不……不要啊……”
鄒儋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龍琥已一把扯住了他的腰帶。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圍觀眾人紛紛別過臉去,有幾個女子更是直接捂住了眼睛。
此時的葉凡,早已轉(zhuǎn)身走向蘇小柔、歐椋,目光在蘇小柔染血的衣襟上停留片刻,關(guān)心道,“大侄女,沒事吧?”
“還……還行?!?
蘇小柔死死攥著衣角,一雙杏眼噴火似的瞪著遠處被龍琥按在地上扒衣服的鄒儋。
她剛服下的療傷丹藥在體內(nèi)化開,讓蒼白的臉頰恢復(fù)了些許血色,但右肩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
“找地方休息幾個時辰,盡快將傷養(yǎng)好?!?
葉凡指尖輕彈,一縷溫和的靈力渡入她經(jīng)脈,“明晚,還會有一場惡戰(zhàn)?!?
說話間,不遠處傳來鄒儋殺豬般的嚎叫。
只見龍琥正舉著枚儲物戒得意地晃悠,腳邊是光溜溜縮成一團的鄒儋。
這位九獄道門的天驕此刻面如豬肝,正用雙手徒勞地遮擋著要害,羞憤欲死。
“收拾東西,我們走!”
葉凡見此輕笑一聲,招呼了聲眾人。
幾人動作麻利,摸走九獄道門諸人身上納戒。
而后快步跟上葉凡,只留下街道上一地狼藉。
“這個鄒儋……也太慘了……”
“太初道宗葉凡,有點意思啊?!?
“也不知道鄒閻知道這事,會不會找太初道宗麻煩?!?
圍觀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對鄒儋指指點點的。
議論聲中,鄒儋面紅耳赤地蜷縮著。
見人群遲遲不散,猛地躥起來奪路而逃。
夜風(fēng)掠過光溜溜的屁股,涼得他一個激靈。
……
葉凡幾人離開后,隨便找了間酒樓入住。
翌日清晨,一道來到無花樓門前。
此時,兩名玄穹劍閣弟子正執(zhí)劍立于此地。
“站??!”
高個青年葉凡八人靠近,長劍一橫,冷聲道,“今日無花樓被玄穹劍閣包場,要喝酒去別處?!?
葉凡不慌不忙地抱拳一禮,“我們幾個都是太初道宗的天驕,應(yīng)邀前來?!?
“太初道宗天驕?”
高個青年一愣,轉(zhuǎn)頭看向同伴。
矮個弟子嗤笑一聲,輕蔑地打量著眾人道,“太初道宗的天驕早就到了,你們可冒充錯人了。我倆聰明得很,休想蒙混過關(guān)?!?
“太初道宗的天驕已經(jīng)到了?”
葉凡眸子微沉,臉色黑了下來。
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果真沒錯。
太初道宗,并不只派他們來此。
“是誰?”
待再度抬眸,葉凡對兩人問道。
“關(guān)你屁事!”
高個青年不耐煩地揮手,像趕蒼蠅似的,“再不滾,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給你臉了?”
葉凡身后的玄崎忍不了了,突然踏前一步。
地武境八階的威壓如山岳般傾瀉而下,震得兩名玄穹劍閣弟子衣袍獵獵作響。
“你們想干嘛?”
矮個青年色厲內(nèi)荏地后退,長劍在手中不住顫抖。
說話間,偷眼瞥向了身后無花樓。
那里可都是各派天驕,量這些人也不敢造次。
“別逼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