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瑤:我要跟他合住
半個小時后。
996農(nóng)場。
楊明和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剛從拖拉機(jī)上下來,忍不住彎腰嘔吐了起來。
“嘔……”
見到如此一幕,李振華暗自偷笑。
奶奶的,這個年代的鄉(xiāng)下可都是土路。
特別是北疆這個地方。
天寒地凍,地上都是硬邦邦的堪比水泥的凍土。
偏偏開車的漢子,把拖拉機(jī)開的人車合一,肆意飛揚(yáng)。
縣城還好,一路平坦。
一出縣城沒多遠(yuǎn),那是一路的硬土疙瘩。
那家伙開著拖拉機(jī),四個輪子一路不沾地,簡直飛起來一般。
他開的倒是爽了。
可卻是直接把楊明、還有那個身體較虛的女人顛的吐了出來。
其他幾人也是一個個臉色蒼白。
這不是暈車。
純粹是顛的太厲害,直接反胃想吐,惡心難受。
開車的漢子見狀,一臉的嫌棄。
“哎,你們這身體不行啊?!?
“坐個拖拉機(jī)都能吐了?早知道就讓你們跟著走過來了?!?
這時,旁邊兩個手持長槍的青年,一臉幽怨的看著漢子,臉色也不是很好。
“黑哥,下次再也不坐你開的車了?!?
“太遭罪了?!?
“可不是,路上好幾次差點被甩出來?!?
“切,明明是你們沒有好好鍛煉,偷奸?;?,你們說整個農(nóng)場開拖拉機(jī)有誰比我開得好?”
黑哥鼻孔朝天,大不慚。
李振華身體經(jīng)過《長生真經(jīng)》的強(qiáng)化,根本不在乎這點顛簸。
是人群中最精神的一個。
被黑哥看到后,直接拿來當(dāng)正面教材。
“再說,你看這個年輕人,不一點事情沒有么?”
“小同志,我拖拉機(jī)開的怎么樣?”
手持長槍的兩個年輕人看了一眼李振華,頓時無話可說。
李振華看了一眼所謂的黑哥,心中一動,卻是不準(zhǔn)備慣著他。
再說,他是受得了。
甚至一路上,那個叫江夕瑤的少女沒少顛到他懷里。
他是樂在其中。
但是誰他娘的愿意顛簸一路啊。
“那個同志,你這樣開拖拉機(jī),會導(dǎo)致拖拉機(jī)的磨損加快,減少使用壽命?!?
“所以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你這是故意破壞公物?!?
李振華一句話說出,黑哥嚇了一跳。
“啥,破壞公物?”
“你小子可別亂給我戴帽子啊。”
“我,我就是想早點把你們接回來,不然再晚一會兒天就黑了?!?
“那個頂多,下次帶你們?nèi)タh城,我慢點就是?!?
“我先去停車?!?
說著,一個飛躍跳上拖拉機(jī),突突突的開走了。
“嗤嗤……”
見狀,不少人笑了出來。
就連手持長槍的兩人,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時間,現(xiàn)場緊張的氛圍輕松不少。
就在這時,996農(nóng)場的生產(chǎn)大隊長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
一時間,眾人再次緊張了起來。
“好了,大家伙也不要太緊張?!?
生產(chǎn)大隊長是個五十來歲的壯碩男人,大大咧咧揮手示意。
“我叫張勝利,是咱們農(nóng)場的生產(chǎn)大隊長,同時也是
江夕瑤:我要跟他合住
隊長各自帶著屬于自己的隊員離去。
“李振華、江夕瑤是吧?”
“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梁衛(wèi)國轉(zhuǎn)身離去。
李振華和江夕瑤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背著行李跟了上去。
途中,梁衛(wèi)國講到。
“你們剛剛也聽了大隊長的話,在我們這里,你們和知青沒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你們可以和知青一樣,選擇住在農(nóng)戶家里?!?
“也可以和其他勞改犯住在一起?!?
“你們準(zhǔn)備怎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