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
阮瑜剛剛收到棋云悄悄遞過來的信,第一時間便趕去了青竹園。
因著江爭的身體問題,他輕易是不能出屋的。
自從上次阮瑜中藥之事后,兩人之間沒了疙瘩,又跟從前一樣親密無間。
“子宣?!?
阮瑜深知隔墻有耳的消息,所以明知道秦子宣就是江爭,可哪怕是無人之時,她仍是喊“子宣”。
秦子宣正在忙活他面前的東西,阮瑜瞧了一眼,只知道這應(yīng)該是程鈺送來的東西。
江爭放下手里的東西,抬眸沖阮瑜揚起一個淺淺的笑。
“阿瑜,你來了?!?
“嗯?!比铊ぷ叩浇瓲幟媲?,將手里的信件遞給他,“阿芙叫人送來的?!?
這話略壓低了聲音,確保只有兩人能聽見。
宋芙叫人送來的?
江爭伸手接過,剛看清里面的內(nèi)容,便微微皺起了眉。
阮瑜見狀,關(guān)切詢問:“可是出了什么事?”
“嗯?!苯瓲庮h首,順手將手中的信件丟到一邊的火盆里。
火舌迅速吞噬了信件。
“無妨?!苯瓲幉皇切挪贿^阮瑜,只是這種事少一個人知道便少一分風(fēng)險。
想了想,江爭道:“阿瑜,我……”
江爭的話還沒說完,阮瑜已經(jīng)主動開口,“阿爭,若是有什么我能做的,你盡管直說。”
她表情真誠。
江爭心里原本的猶豫迅速散去,長出一口氣道:“好。”
“我確有一事相求?!?
……
江家。
宋芙將第二封信也送了出去,這才微松了一口氣。
她看向南方,心里暗暗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