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揚笑道“道友說的對,平凡的人也有平凡的幸福。但對道友來說,你已無法擁有這種平凡和幸福了。也許,你就是能夠成為天帝的那個人?!?
任無惡想到他會這樣說,但真正聽到后,也是甚為驚訝,“宗主此話從何說起?難道就是因為我是光明真體,又帶著三柄五靈劍嗎?”
岳揚道“不止這些,還有就是你的到來引發(fā)了一件物品的異常。”
任無惡稍一尋思后苦笑道“宗主所說之物,不會是那顆天帝舍利吧?”
岳揚點頭道“道友果然想到了,不錯正是那顆天帝舍利,從道友進入天華山后,那顆天帝舍利便有了異變,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這應該不是巧合?!?
任無惡皺眉道“也許是五靈劍的靈力讓天帝舍利有了變化呢?這個也很有可能吧?”
岳揚卻道“凝金劍在本派已有多年,卻從未讓天帝舍利有過異常?!?
任無惡不死心地道“一柄不行,三四柄或許可以?!?
見他一臉郁悶和無奈,岳揚不禁笑道“看起來道友是很抵觸天帝化身這個身份了?!?
任無惡嘆道“不錯,我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實在不想再和天帝扯上關(guān)系。不瞞宗主,之前我還想著要將這三柄劍留在天劍樓,如此我就會輕松不少,如果可能,還請宗主成全?!闭f著拱手行禮,懇請人家?guī)兔Α?
岳揚大笑道“只怕我要讓道友失望了,這三柄劍天劍樓放不下,而且我還要請道友帶走凝金劍?!?
任無惡愕然道“宗主這是何意?”
岳揚指指凝金劍道“此劍在天劍樓多年從未顯露過這樣的神彩鋒芒,它在這里真是蒙塵已久了。既然道友已有三柄劍,那就再加一柄,本派也算是成人之美,希望道友莫要拒絕。”
任無惡苦笑著正要說話,對方又道“道友可知剩下的那柄元水劍在何處嗎?”
任無惡一怔道“難道宗主知曉元水劍的下落?”
岳揚笑道“恰好知道一些。”
任無惡禁不住問道“那元水劍在哪里?還請宗主賜告?!?
岳揚道“道友要是答應帶走凝金劍,我便告訴道友元水劍在何處。”
任無惡苦笑道“宗主這是非要在下收下凝金劍了,此劍關(guān)系重大,宗主就這樣給了我,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岳揚笑道“凝金劍留在這里毫無用處,既然能在道友手中大放神彩,便是能夠物盡其用,本派送劍便是錦上添花,道友收下就好,無需顧慮其他?!?
任無惡稍一猶豫道“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也真是受之有愧,請問宗主需要在下做些什么嗎?”
岳揚明白他的意思,擺手道“道友什么也不用做,本派也沒有任何條件?!?
任無惡心道,平白無故送劍,還是凝金劍,又沒有任何條件要求,我能不多想嗎?這個天衍劍宗究竟要做什么?他可不相信對方?jīng)]有意圖目的,岳揚越是如此,他越是覺得有問題,可人家現(xiàn)在不說,他也不能追問。
岳揚怎會不知他的心思,但也沒有解釋,又道“既然道友收下了凝金劍,那元水劍的下落我也要告訴道友了,此劍現(xiàn)在應該是在洪天保手中。”
聽到這個名字,任無惡是覺得有些耳熟,想想后才恍然道“洪天保便是天武門門主,既然貴派知道元水劍在他手中,為何不想辦法將劍收回呢?”
他說的委婉,那所謂的收回就是搶奪,不過以天衍劍宗的實力,從天武門奪取元水劍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岳揚笑道“凝金劍在本派黯淡無光,那元水劍來了應該也是一樣,五靈劍非有緣人不能獲得駕馭,而本派和天武門顯然都和五靈劍無緣?!?
任無惡無奈地道“宗主覺得我就是有緣人了?!?
岳揚點頭道“正是,如今五靈劍道友已得其四,剩下的元水劍早晚也會是道友的,而道友又和天武門有了些瓜葛,這便是天意吧?!?
任無惡苦笑道“我和天武門之間已有仇怨,如果再讓洪天保知道我已有四柄五靈劍,他自然更不會放過我,也許等我離開貴派,天武門的人就會出現(xiàn)在我眼前了。”
岳揚笑道“其實道友就算在玄澤城沒有和天武門起沖突,他們也會找上道友的,因為洪天保已經(jīng)知道清木劍就在道友身上了?!?
任無惡聞,立刻想起一事,目光一閃,稍作沉吟后道:“不久前我聽聞,天武門與南玄境某門派或世家已然結(jié)成了同盟。那個世家,莫非是蘭霖州太金皇朝的陸家?清木劍在陸家已存放多年,自從我從陸錚手中奪得此劍后,陸家便一直設(shè)法奪回。若與天武門結(jié)盟的真是陸家,那么他們之間的紐帶,恐怕便是這把清木劍了。只是,陸家究竟有何等手段,能與天武門聯(lián)手呢?”
岳揚笑道“道友果然睿智,一下子便想到了這些,不錯,和天武門結(jié)盟的正是南玄境的陸家,道友還不知道吧,陸家家主陸展元十年前已經(jīng)進階到渡劫期。這次為了奪回清木劍,陸展元更是親自到了東華境,現(xiàn)在應該就在天武門總壇等待道友的消息。據(jù)我所知,很早以前,陸家和天武門就有了聯(lián)系,為的就是清木元水雙劍,別看雙方分別在兩境,可為了五靈劍,再遠的距離也不是問題。”
任無惡微微皺眉道“已為人皇的陸展元親自出馬,那便是勢在必得,五靈劍果然給我?guī)砹寺闊!?
岳揚卻道“是麻煩也是機緣,也許道友能夠順勢而為,再將元水劍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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